虞寒生惜字如金地开口。
“还有呢?”
“巴掌大的。”
“还有呢?”
“秃的。”
他走着走着就不想动了,经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时变回了一只垂耳兔。
虞寒生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想往自己身上爬的垂耳兔。
小毛球爬半天爬不上来,最后还是男人拎起了垂耳兔放在怀里。
走出巷口后正面遇上一个孩子牵着妈妈的手。
小男孩指了指虞寒生怀里的垂耳兔,像看见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跟妈妈分享:“妈妈!你看这只兔子是秃的!”
谢乔听到虞寒生的答案不禁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想到一个问题,低头看了看自己长出一层薄薄细毛的身躯,语气带了点担忧地问:“可我不秃了怎么办?”
忽然,男人停下了步伐。
虞寒生从口袋里提出了巴掌大的白色垂耳兔捧在手里,抬眸注视着,平静地开口:“那就喜欢不秃的。”
垂耳兔的玻璃心瞬间被戳中了,他奋力地爬进了虞寒生的衬衫口袋里缩起来了。
虞寒生瞥了行人一眼,离开了。
只不过在他离开后不久,小男孩哭得震天动地:“妈妈,我的头发没了。”
而趴在虞寒生口袋里的垂耳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钻出来一个小脑袋,鼓起勇气问:“对了虞先生,你喜欢什么样的兔子啊?”
“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