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是没有休息日
。
下午，谢乔背着包去
公司。
这几天，直播人气缓步上升，他直播间粉丝数达到
千两百人，不过有不少直播网站友情赠送僵尸粉。
谢乔没有点清理僵尸粉，好歹也是排面！
他直播做盒柠檬鸡爪后，按惯例给观众念故事。
虞寒生字出乎意料地很清秀，笔画写得认真，然而评价内容却让谢乔五味杂陈：
胆小。
爱撒娇。
记性不好。
他是胆子小没错，可最后两条和他没有关系吧，自己在虞先生心目中是这样形象吗……
随着小石头离开，背包里表格随之飘到地上。
谢乔俯身准备捡起来，可只手比他更快，谢乔站起身愣住，望着西服穿得丝不苟虞寒生问道：“虞总，您是要出去吗？”
虞寒生极淡地“嗯”声，视线落在空白表格上：“这是什
？”
“老师给
们表格，说要由身边亲近人填写，准备让——”
谢乔话还没说话，虞寒生就拿着表格走到沙发上坐下，拿出只钢笔，打开泛着金属光泽笔帽。
法治思维……”
谢乔发誓，他是想好好上课，可法律知识听得他昏昏欲睡，小石头却听得认认真真，个石头拿着支笔唰唰唰地做笔记。
“好，今天主要课程讲完，们讲讲题外话，每次上完课总有许多同学苦恼地咨询，找不到工作怎办？学历很重要，有条件上个夜校，没条件可以考虑大众创业，发挥自己特长嘛……”
小石头听得频频点头。
谢乔打个哈欠。
他刚念没多久，瞄见背包里小石头不知道什时候钻出来，往桌子上搬石头
可令他没想到是，虞寒生又慢慢写句。
——但不讨厌。
谢乔看到话瞬间，脸色终于舒展，眉眼弯弯，露出浅浅梨涡。
虞寒生偏过头，望向身旁青年抿抿薄唇。
*
谢乔：？？！！！
他上前提醒：“老师说要人类朋友。”
可他看着虞寒生填种族是人类，顿时怔住，虞总竟然是人类吗？
他还猜测是不是老虎、狮子之类猛兽，或者是蛇。
谢乔没有想太久，他注意力被评价内容吸引过去。
下课后，老师发张表。
——《人际交往评价表》
表格内容很简单，除基本资料，就是让身边亲近人类朋友写段评价，作为平时考核部分。
他准备拜托夏简帮他和小石头填下，装好表格后他就和小石头回家。
小石头最近很喜欢在露台上晒太阳，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跑出背包，趴在阳台上晒太阳，还知道给自己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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