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被温柔地清洗,洗完手抱住严雪宵,在大衣上蹭蹭柔软红发:“鱼罐头真难闻。”
“午饭给你买小鱼干。”
他嗯声。
吃完午饭在麦克带领下他们游览雷克雅未克这座古老城市,麦克边走边介绍:“雷克雅未克含义是烟雾缭绕海湾。”
他们在太阳航海者前留下足迹,参观完古物收藏馆,在哈帕音乐厅听过音乐会,还去跳蚤市场淘古董。
他望向严雪宵:“们去吃吧。”
严雪宵穿着深色大衣,墨蓝衣领衬得肤色冷白,男人掀起眼帘说:"不好吃。”
"你确定要吃吗?”
沈迟点头。
不过严雪宵不去,他不想个人吃饭,只好在路边买个鱼肉罐头,本来他还奇怪他哥为什不肯品尝冰岛特色美食,他刚用小刀打开罐头盒浓烈臭味扑面而来。
少年说完话深色钝刃压得更深,以至于被侧锋抵住皮肤染上酡红,意识不清醒间颤-颤。
沈迟睡到中午才睁开眼,光滑背脊上还残留墨痕,他走下床看向穿衣镜后背印上严雪宵刺青。
他身后像是幅氤氲水墨画,笔画都由严雪宵画下,刃器留下红痕如同拓印,无处不彰示存在过迹象。
因为是蜜月第天,他还是慢吞吞穿好衣服出门,导游带他们去吃饭。
导游麦克是土生土长冰岛人,听说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南端维克镇。
下午他们去到当地家餐厅,因为发酵鲨鱼肉原因,少年看菜单上每道菜都格外谨慎,后来还是严雪宵点菜。
最先上是龙虾汤,明亮橙黄色浓汤洒上黑胡椒粒,他将白面包蘸上浓
发酵鲨鱼肉味道像是氨水与腐鱼混合体,他没闻过鲱鱼罐头味道但两者应该相距不远。
沈迟抬头看向严雪宵,他哥似乎有预料般走到咖啡店坐下,他看看难以下咽鱼肉,心痛地把花重金买罐头扔进垃圾桶。
不过手上沾上难闻气味,严雪宵依然离他远远,少年在路边垂下头。
早知道他不吃。
过会儿严雪宵走过来,拉着他到咖啡厅水池洗手。
沈迟望见家店停住,麦克向他介绍:“店门口悬挂是发酵鲨鱼肉。”
“发酵鲨鱼肉?”
“把鲨鱼放在阳光下晒四到五个月,冰岛只有在太阳靠近北回归线段时间才有机会完成晒制,晒好鲨鱼肉会在沙中发酵直到透彻消除肉里毒性。”
r没吃过发酵鲨鱼肉,他疑惑地问:“捕捞鲨鱼合法吗?”
“冰岛现在已经没有商业捕鲨组织,肉类来自于被渔网缠住或受伤致使格陵兰鲨,制作不易所以价格高昂。”麦克语气热情,“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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