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郑安身边做事,黄时静将妻子女儿都送去国外,他听出严雪宵言外之意,冷汗涔涔从额头上冒出来,恭敬地低头:“知道该怎做。”
直到车辆驶动他才抬起头,透过车窗望见严雪宵隐在黑暗中面容,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与酒桌上谈吐温和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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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盘用四个钟头,比起闪光沈迟更关注失误,团队磨合依然是个问题,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只能场场训练赛打下来增加对队友熟悉度。
复完盘晚上十点,走出训练室时他听见许成在给妈妈打电话:“妈,在这儿过得挺好,不用给寄东西过来,你自己留着买东西。”
“听说你飞去渝城看游戏比赛,还和个刚成年孩子住宾馆。”坐在郑安左手边周廷漫不经心说,“也不知道小男孩玩起来怎样。”
严雪宵敛下漆黑眸,薄唇紧抿成条线,即便神情看不出什异样,但阿裴知道严雪宵是动怒。
“那孩子是叫沈迟吧?”郑安回忆着说,“可怜,四处找你找不到,看都不落忍,多少该给人回条消息。”
郑安紧接着话题转:“不过玩玩可以,你现在逐渐接手严氏,身边总要有个信得过人,看让黄时静给你当秘书。”
阿裴不由得看向严雪宵,即便他再迟钝也能看出来郑安借机往严雪宵身边插人手,郑安比他们预想得更谨慎。
“是不是东西不爱吃?”
他目露疑惑,照理说不应该啊,他在基地做饭最解沈迟口味,桌上全是沈迟爱吃东西。
少年摇头。
蓝恒追问:“那是什原因?”
沈迟看着手机上发来账单,面无表情答:“哥用是银行卡。”
夜风寒冷
严雪宵抿口酒:“有劳。”
当严雪宵走出包厢时,黄时静跟随其后,他明白郑安派他来目,但严雪宵性子向来温和客气,打交道并不是件困难事。
将要上车时,严雪宵忽然眯眯狭长风眼:“在英国留学过?”
虽然不知道严雪宵为什会问,黄时静依然应声:“伦敦大学。”
“怪不得你女儿也在伦敦念书。”严雪宵嗓音平静,“她读书很好。”
众人目光瞬间从羡慕转为同情,蓝恒感觉养家担子沉重压在少年肩上,不知道该怎安慰只得勉励:“打完比赛们就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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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信刚死就安排人坐载远总经理位置,你从前不爱插手人事任免。”酒桌上郑安盯着严雪宵说。
严雪宵淡淡开口:“想许叔走得安心。”
郑安没从严雪宵脸上看出丝毫异样,如果笑面虎严济说这话他肯定不信,但严雪宵不样,严家也只有严雪宵会借钱给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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