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宵比他高个头,覆下阴影投在他脸上,看不清神色,他下意识往后退,像是逼到角落羔羊。
他跌坐到床边,第次感受到危险气息,他听见青年低低开口:“只有张床。”
作者有话要说:严老师可以教点别
#咦,在说什虎狼之词#
「难怪说崽崽怎舍得请老师」
沈迟做题到晚上九点,窗外夜色漆黑,做完题后青年站起身,他呼吸滞,没合上书便站起来:“你今天就要走吗?”
“去酒店。”严雪宵平淡答。
听到话那刻,他整个人慢慢放松,然而青年继续说:“明天走。”
他藏在衣袖下手慢慢握紧,第次见面只相处天,第二天见面只能相处两天,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多久,情绪渐渐涌上胸膛。
之前又回忆遍例题,接着才打开笔帽开始做题。
即便题目都似曾相识,他做题速度仍像蜗牛般缓慢,光是辨别题型便需要很长时间,可青年却丝毫没有催促。
时间分秒过去,个下午过去他才做完课后习题,然而吃过晚饭严雪宵又递过来份习题。
他深呼吸口气,接过习题,题型和课后题没太大差异,不少题目只是变数字。
可与刚开始练习不同,他做题速度大大加快,迅速将题目与例题对应,答案自然而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鼓起勇气说:“你住这儿吧。”
严雪宵继续向门外走去,是无声婉拒。
“你觉得房子太破吗?”他跟在严雪宵身后,小声问,“以后可以买大房子。”
空气静静沉默。
严雪宵忽然停下步伐转过身,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青年步步逼近他。
做到最后题时,他忍不住抬头望向严雪宵,对方正在看书似乎没发现他,他迅速低下头。
然而他刚刚低下头没多久,青年伸出只手在他红发上不轻不重揉揉:“专心做题。”
[崽崽脸怎红]
[说起来没人觉得老师嗓音有点耳熟吗,第次听就感觉在哪儿听过]
[是不是儿媳妇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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