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说是呢？”塞壬声音低沉。
苏棠听
也没什
反应，并不像他想象中
抗拒生气，似乎这事情很寻常
般，甚至还捏着鳞片说：“那挺好。”
塞壬愣住，被自己掌控
塞壬听到不怎说话，倒是心情不错，他不喜欢苏棠和别人走太近。苏棠只是在船上待着，身上就已经有不少繁杂气息，不是只有他个人气味。塞壬闻着就有些不高兴。
苏棠正低头吃着红果子，口咬下去，就流满嘴果肉汁水，十分清甜。这时，脖子上忽然凉，苏棠低头看过去，就发现多条项链，很简洁，只有个吊坠，是像贝壳似片东西，深沉海蓝色，泛着漂亮光泽。
苏棠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眼熟，猛地抬头，“这不是……”
塞壬就说：“这是鳞片，上面有气息，这样般海怪感觉到，都会避开不敢伤害你。”
同时，也可以让苏棠身上都是他气息，掩盖掉那些讨厌气味。
棠跳下去，就被某位人鱼接个正着，好好地抱在怀里，甚至连水花四溅声音都没有多少。
这样细微声响，根本不会引起守夜人注意。
谁都没想到，那个搭船年轻人，每夜都悄无声息地跳下船，和人鱼偷偷见面去，直到很晚才回来。
塞壬把人抱住之后，就带着他游远些，开始例行投喂，还经常换着不同海产，但味道都非常鲜甜可口。
塞壬每次都看着他吃，那直勾勾眼神，似乎苏棠要比食物美味多，只是这看着都能饱。
苏棠听，连忙往他鱼尾巴上摸，“你疯吗？拔鳞片，不疼啊！”
塞壬看到他心疼自己，心情就很好，唇角弯弯说：“放心，这是自然褪下来鳞片，不疼。”
苏棠这才松口气，摸摸脖子上挂着那小枚鳞片，指尖抚过，还能摸到浅浅纹路，十分精致。
苏棠捏着它，摸摸，然后歪头，问：“戴着它，在哪里你都能知道吗？”
塞壬微微眯眯眼，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话。因为这鳞片确实有这样作用。
也亏得这多个世界下来，苏棠都已经适应他偏执疯狂，被这盯着也没有不自在，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换做别人，是绝对没办法在这样强烈注视下还能无视照吃不误。
塞壬用手指缠着他发尾，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偶尔手指不经意地蹭过他颈侧皮肤，带起阵痒意，让苏棠不自觉地颤颤。
“船上那些人对你怎样？”塞壬低声问。
那语气，似乎只要他们敢对苏棠不好，他立刻就去掀翻人家整艘船。
苏棠答：“还好，都不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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