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抬头看向他,点都没有被折磨样子,反而说:“那你过来。”
苏棠懒洋洋地趴着,说:“你过来。”
结果,司徒锦还真听话地站起来,走到苏棠身后,帮他捏肩膀,力度恰到好处,按得微微酸痛,还很爽。
苏棠就在鸡蛋里挑骨头,下说重,下又说轻,不过会,又说往左边点,不对是右边。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司徒锦都还是没有点不耐烦,让苏棠很没有成就感。
司徒锦刚坐下,打算继续写请帖,苏棠又看向他,说:“渴。”
那茶杯在另张桌子上,离这里就十几步距离。
司徒锦又站起来,去帮他倒杯茶,放到他手边。
苏棠矜持地抿口,又放下,撇撇嘴,不满意地说:“冷。”
司徒锦看他眼,有点疑惑,但还是去给他换杯热,还很耐心地说有点烫,别急着喝。
眸光微闪,燃起两簇小火苗,显然已经知道司徒锦对自己做什。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司徒锦那早知道。
苏棠抬头看向司徒锦,笑眯眯说:“好像不痛。”
司徒锦连忙低头看他,发现他刚才青白唇色果然缓和不少,只是留下因为疼痛咬住嘴唇齿痕。
司徒锦轻轻地碰下他唇,说:“真没事吗?不用看大夫?”
苏棠弯唇笑笑,脸天真无辜,和之前中情蛊样子没有任何区别,充满孩子气,撇撇嘴说:“不喜欢喝药。”
按完肩膀,苏棠又说:“有点闷,开下窗。”
司徒锦去开窗时候,苏棠突然想起来。
等等,这算是什报复?
这些都是司徒锦平时在做,连吃饭都要喂他吃,他不肯,司徒锦还不高兴。
苏棠是
苏棠就趴在桌上,对着杯子吹吹,然后偷偷地瞄司徒锦眼。
这家伙怎回事?跟个小奴才样被不停地使唤,都不生气吗?
苏棠觉得自己可能不够过分,就又再次欠扁地说:“肩膀疼,你帮捏捏。”
司徒锦张请帖都还没写完,说:“等下。”
苏棠哼唧声,“现在就要。”
司徒锦有些犹豫,但对上苏棠那湿漉漉眼睛,还是心软,就说让他有不舒服必须立刻说出来。
苏棠就从他怀里跳下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狼毫,说:“来写。”
司徒锦当然信不过他,但苏棠把两只手起放在桌子边缘,下巴搁在手背上,眼巴巴地看着他,说:“想吃樱桃酥。”
司徒锦就听话地乖乖去,没过会就拿着盘小巧而精致点心回来。
每枚樱桃酥,都是刚好口大小,苏棠口就塞个进嘴里,懒洋洋地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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