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辈子画得最多还是家里小橘猫。
外界几乎人人都知道大画家薄尚有只爱猫,好几次画展都是以猫为主题,而且都是同只猫。
吃小鱼干,缩成团酣睡,玩逗猫棒,扑蝴蝶等等,各种模样姿态都有,但不管那幅,都可爱灵动得过分,哪怕是不懂看画人,都眼能看出绘画者对画上小橘猫喜爱,毕竟已经满得溢出画外。
次画展,薄尚出现,怀里还抱着那只猫,引
苏棠摸摸头顶蓬松微卷头发,没有尖尖耳,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他说:“现在好像可以控制它出不出现,这样出门就不用戴帽子遮挡,夏天好热,不舒服。”
薄尚听说苏棠还能控制让他消失或出现,双眉就松松,眼里可惜淡去,笑着说:“那挺好。”
到晚上,他们躺在床上极致亲密时,薄尚温柔地哄着他露出耳朵和尾巴。
苏棠意识模糊,双颊酡红,像是喝醉酒似,迷糊着就乖乖照做,猫耳朵刚冒出来,就被等在那薄尚咬口,苏棠顿时忍不住发出声闷哼,浑身酥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汗珠滚落。
等终于从薄尚怀里挣脱,苏棠立刻捂住耳朵缩到边,警惕地瞪着他:“变态!再也不会上当!”
耀眼温暖。
后来,薄尚哄着苏棠变回人形。
苏棠被抱着梳毛毛正舒服,不太想动,就装听不见。
薄尚就揉着他耳朵说:“今天做牛肉煲,香辣蟹,烤翅,糖糖是猫话,不能吃就好可惜呢。”
苏棠立刻耳朵抖,猫眼直勾勾地看向厨房,已经闻到香味,忍不住咽口水。
薄尚就轻声哄他,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歉,态度诚恳,好得不行。
然后,下次再犯。
这辈子,薄尚过上他想要生活。
普通,但是很温暖。
他成为名画家,画画既是消遣,也顺便赚些钱来养猫。随便幅画就卖上百万。
他二话不说就跳到地上,屁颠屁颠地跑回卧室。
薄尚含笑看着,也跟着走过去。
打开门时候,正好透过半掩着衣帽间门,看到苏棠白皙纤瘦背,精致蝴蝶骨,可惜很快就被套下来T恤挡住,宽松短裤下,是双修长匀称小腿,白得晃眼。
薄尚刚想说怎穿短裤,尾巴不难受吗,却在下秒发现,苏棠猫耳朵和尾巴都不见。
之前为不让尾巴被裤腰勒着难受,苏棠在薄尚建议下,在家里就只穿遮到大腿宽松长T,里面则空荡荡,完全放松。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给薄尚很大方便。苏棠在意识到他腹黑心思之后,差点没炸毛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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