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睁开眼时，就已经跨
年，到新
年。
新年第件事，就是睡懒觉。
睡饱，闻鸣玉才起来。
过年就是休假，穆湛也没有早起，是跟他起醒
都爬上床准备睡，闻鸣玉脑子才像是迟钝地运转起来，迷茫问：“……
们不守岁吗？”
穆湛站在床边，停住动作，“你想守？”
那神态，似乎只要闻鸣玉点头，他们就不睡。
不过，闻鸣玉只是按照习俗这
问，他眼皮都在打架，已经累得不行，满脸倦意，躺下去就能睡着。
所以，他摇摇头，咕哝说：“困。”
“好看。”
但这两个字，却是看着闻鸣玉说出来。让人不知道，这说究竟是烟花，还是人。
闻鸣玉无意识抿唇，有些僵硬地，像个机器人样转回头，继续看夜空里盛放烟花。
眼里是烟花，但心思却已经不知飘去哪里，根本没有认真看。
整个人都呆呆。
流逝，回过神来时，已经夜幕深沉，宴席到尾声。
早已准备好烟花，由宫人点燃，从地面下窜到天空，争相炸开，点亮夜空，绽放出朵朵艳丽花朵，绚烂至极。
他们坐位置，自然是最好观赏角度，盛大烟花秀清晰地映入眼中，烟花灿烂光芒也落入眼底。
每朵都像是就绽放在眼前，美得令人震撼。
但闻鸣玉看没多久，就不知怎，转头看向穆湛。
穆湛就也躺下来，把人搂进怀里。闻鸣玉也往他怀里钻，拱拱，熟练地找到最舒服位置。
眯着眼，就快要睡着时，闻鸣玉忽然想起什，努力撑开眼皮，声音沙哑说：“除夕快乐……”
说完，就像是完成个很重要任务，终于闭上眼，放心入睡。
穆湛愣下，然后也低声回同样话，把人抱得更紧，下巴搁在他头顶上，睡。
夜无梦，酣睡至天明。
过会，闻鸣玉忽然感觉到，自己手被握住，整个地包裹住，很温暖。
闻鸣玉没有反应，依旧看着烟花，像是没发现。
然后，指尖微动，轻轻弯起，贴上穆湛手背边缘。
直到最后朵烟花放完，夜空恢复漆黑，除夕宴结束。
闻鸣玉和穆湛都回太极殿，像平日样，沐浴就寝。
结果却发现，穆湛也在看他。
漆黑幽深双眼，仿佛深不见底漩涡，能把人吸进去。
耳边是不断炸响烟花，轰得人脑子嗡嗡响，无法思考。
闻鸣玉愣会，张张嘴，喉咙像是有些干涩，声音微哑：“……烟花，不好看吗？”
穆湛这个向对什都提不起兴致似人，竟然难得算是认真地点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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