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无奈地叹口气,觉得怀有身孕真是件麻烦又痛苦事,有那多不舒服。他试着聊天转移闻鸣玉
垂耳兔松口气,但还是过会才放开,然后又咬住手帕扯过来,扔到穆湛手上,通乱蹭,帮他擦擦手。
穆湛看着他这些动作,眼底笑意更深,也帮他擦擦嘴。
然后,再把垂耳兔拢在手心里,没有再去摸耳朵。
闻鸣玉稍微平静会,后来又躁动起来,盯着眼前穆湛袖子,就忍不住动动嘴,想咬……
憋会,还是没忍住,扑过去抱着咬,那执着劲,和他以前啃果干时有得比。
看到圣上摸只巴掌大兔子,兔子噫呜呜呜叫,嫌弃拒绝,被逼急还口咬圣上。
赵德全惊得心里咯噔,浑身都绷紧。这兔子厉害,做多少人想都不敢想事,竟伤害龙体。
他在御前伺候,算是圣上身边老人,见过这兔子好几次,知道圣上颇为宠爱它,还带去上朝。可它咬圣上,太大胆,这样冒犯,圣上会不会发怒?
赵德全忐忑着,准备退下离开,却在要关门时,听到圣上声低笑,心情竟然不错,并没有计较。赵德全不禁觉得,这兔子受宠程度都能和闻公子比,不过,动物到底还是不如人,说起来,闻公子去哪?
赵德全心中疑惑,但还是压下去,关上殿门,守在外面。
穆湛看见,也没拦着,还颇为纵容,把胳膊放在桌上,另只手虚虚地放在垂耳兔下面托着,以免他过于兴奋,不小心掉下来。
等处理些政事,看时间差不多,穆湛就抱着困垂耳兔去沐浴,换上寝衣,准备就寝。
躺在龙床上时,闻鸣玉已经恢复人类模样,又开始揪自己毛。穆湛拧眉捉住他手,“不疼吗?”
闻鸣玉抿唇,有点委屈,“疼,但控制不住……”
所以,边疼,也边揪毛,眼圈都红。
而殿内。
闻鸣玉用力咬穆湛口,磨磨牙,等反应过来,立刻就有些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身体就是本能地拒绝穆湛靠他太近,尤其是摸耳朵摸背。那烈酒信息素袭来时,心里依赖,同时又有些抗拒,感觉自己不能和他贴近。
所以,穆湛非要摸他耳朵时,他急,直接就咬上去。
但对方才刚给他投喂晚膳,还吃酸果,转头就咬人,有点过河拆桥用完就丢无情渣男既视感。小小只垂耳兔垂着脑袋,有些懊恼,后悔刚才自己做事,于是,牙齿松力道,转而有点讨好似舔舔,眼底透着歉意。
穆湛感觉到指腹濡湿柔软,眼神不禁变得柔和些,声音含笑,“没事,孤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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