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两眼亮晶晶
，
点都没怕。
穆湛也看出来
，眉角跳跳，没说什
，直接道：“该练字。”
垂耳兔应声，就被穆湛送到屏风后面。
没会，那里伸
搜寻圈，最终是在柜子后面和墙壁之间缝隙里找到。原本团柔软雪白，几乎挤成饼。
穆湛伸手，提溜住后颈，把兔子从缝隙里抓出来，拎到自己眼前，沉默对视。
闻鸣玉还睡得迷迷糊糊，在小缝隙里充满安全感和舒适感，这会被揪出来，也没能马上醒过来，依旧半眯着眼，软乎乎耳朵垂落在脸颊边，乖乖，就像只毛绒玩偶。
过两分钟，意识慢慢回笼，他看到眼前放大俊脸，眨巴下眼睛，蹬蹬腿，小爪子往前抓抓，又眨巴两下眼睛，才发现，穆湛好像……生气。
被那双漆黑深邃眼睛盯着，闻鸣玉秒怂，兔耳朵抖下，有些讨好地发出软软咿呀声，歪头杀卖萌。
学生。
闻鸣玉对古代情况不算多解，但他也知道读书不易，是把人生路走宽个重要方法。有时候他是想偷懒，但到上课时候，还是让自己集中精神，也不想浪费穆湛时间。
学习时候认真，休息起来也尽情放松。
他不用在穆湛面前遮掩，就很随性地变成垂耳兔玩。有时候，释放天性，很容易就会克制不住本能，做出些蠢事。
兔子喜欢钻洞，专挑窄小地方去，床底下，软榻下，空花瓶，小角落……哪里有缝隙就爱往哪里钻。挤成团，很舒服。
穆湛眯眯眼，对着他弯弯嘴角，似乎温柔地笑下，然后，在闻鸣玉松口气以为躲过劫时，对着毛绒绒兔屁股拍下。
垂耳兔被吓得抖，条件反射就想捂着，但很可惜爪子太短，捂不到……
吃手手委屈.jpg
穆湛把垂耳兔放到掌心上，戳下，说：“知错吗？下次还藏不藏起来？”
垂耳兔乖乖点头，表示知错，但下次还敢！
缝隙就是有着这样该死魅力。
闻鸣玉到处乱窜，跑到角落，努力把自己挤进去，浑身蓬松毛都被压扁，胖胖屁股撅起来，抖两下，将自己牢牢地卡在那，脸都有点变形，圆溜溜眼睛向上翘，眯成条缝，但非常满足。
卡会，闻鸣玉眼皮开始耷拉，有睡意，啪嗒两下，又慢吞吞睁开，最后彻底闭上，卡在角落里，睡着。
穆湛批奏折到半，抬眼看过去，发现人不见，眼神顿时沉。殿外有宫人禁军守着，如果有人或者兔子出去，不可能没有个人发现。
穆湛站起身，独自在殿内找闻鸣玉，没有叫宫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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