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接下来朝会平和许多,谁都不敢大声说话,没过多久,要事上奏完毕,便退朝。
穆湛带着兔子离开大殿,坐上步辇,回寝殿。
剩下那些文武大臣,在后面慢慢边讨论边离开,魏英武也被几个大
刚说完,他握着剑就狠狠地刺出去,对准李侍郎脖子,眼见就要穿透而过,血溅当场。
但就在这时,闻鸣玉像是被外面声音吵醒,从穆湛袖袋里钻出来,抬起爪子揉揉眼睛,软乎乎耳朵不经意间蹭过穆湛手腕,仿佛在轻挠着安抚。
随之而来,还有唯独穆湛才能闻到果香,浅浅甜气,宛如阵清风拂过,穿过四肢百骸,竟让双目泛红状态不稳穆湛很快地平静下来,手上握着剑歪,擦着脖子过去,然后硬生生刺进后面柱子上,令人惊骇。
李侍郎脖子刺痛,鲜红血流下来,但只是个伤口,并无性命之忧。
“下次,就没有那简单。”
觉而已。他是不参与,但也不是傻,能看得出来他们只是故意吵给圣上看,表明自己态度罢。他觉得完全可以正常说,不用拐着弯来。他很赞成表兄说话,别在圣上面前耍心思。
魏英武说完这句,就没再说话。别人试探,他也不接。
正争吵两位稍微收敛些,但还是在继续。穆湛漫不经心地听着,慢慢下又下地摸着垂耳兔背。
直到有人提到,“若是先帝看到……”
声音猛地顿住,说话那人脸都白。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穆湛面无表情地说完这话,又拾级而上,在龙椅坐下。
李侍郎怎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捡回条命,慌忙叩谢隆恩。
闻鸣玉刚醒,整只兔都还迷迷糊糊,不清楚发生什事,但能感觉得出来,穆湛信息素躁动不安,连忙伸出爪子抱住他手腕,悄悄用信息素安抚他。
效果显然是有。
穆湛紧蹙眉,和阴郁脸色都有所缓和,异常沉默地摸着手腕上挂着垂耳兔,柔软得手指仿佛都能陷进去手感,令人十分治愈。
果然,穆湛脸上没表情,眼神沉沉,阴森得可怕,汹涌袭来杀意,压得人喘不上气,几乎腿软跪伏倒地。
那些过去是禁忌,不可说。
李侍郎后悔万分,冷汗不断在额头汇聚,滴落在地,连求饶话都说不出口。
穆湛站起来,从旁禁军手里抽出利剑,步步走下去,脚步声不重,但那声音却像是下下踩在众人心脏上,令人心口发紧,喉咙发干,动弹不得。
穆湛走到李侍郎面前停下,字句,缓缓说:“既然爱卿如此想见先帝,孤送你下去见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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