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看他在走神，有点不悦，伸手就拍
下他
屁股，说：“既然
好怪异。
闻鸣玉下意识吐舌尖往外顶下，是推拒动作，但又像是在舔。
穆湛感觉到，眸色猛地暗，手指不自觉勾，往下压压。
“呜……”
闻鸣玉说不话，甚至口水都要控制不住往下流。他自己都觉得那画面有点恶心，可穆湛似乎完全没这个想法，眼底反倒是涌起兴奋。
想哭，呜。
但还是要再垂死挣扎下，闻鸣玉张张嘴，懊恼又讨好地说：“陛下，
刚才看到只蚊子，所以才……”
穆湛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专注地盯着闻鸣玉，手指在他脸上慢吞吞地移动，从眼尾路下滑，来到唇角。他唇色很漂亮，红红粉粉，像花瓣般。
闻鸣玉还沉浸在自挽救里，忍不住小声说：“错……”
但因为手指就在唇边，张嘴，就很自然地陷进唇缝里。
心脏狂跳，感觉自己此时不应该在床上，而是在棺材里。
他死！没救！
几秒过去，闻鸣玉脑子里闪过好些想法，试图抢救下自己。所以，他再度把眼睛缓缓闭上，装作没睡醒，仿佛梦游，赶紧把自己手从穆湛脸上缩回来。
但很可惜，他小心思不起作用，刚动，穆湛就捉住他手腕。
闻鸣玉下意识颤抖下，像是什
可怜小动物。
闻鸣玉关注着自己口水，忍不住吸下，就没有注意到穆湛眼神。
过好会，穆湛终于慢慢收回手，似乎还有点没玩够意思。
他用衣袖帮闻鸣玉擦擦湿软软唇，慢条斯理地揉蹭好会，直到上面晶莹都没有，才转而擦自己手指。
这下，闻鸣玉不觉得穆湛要杀他，但贴上另种危险标签，总感觉要往侍寝方向蹦跶，而且穆湛身上有种挥之不去变态气息。
闻鸣玉时心情有些复杂，希望自己感觉是错。
闻鸣玉：“……？”
穆湛神情变得很奇怪，指尖濡湿，被柔软温暖包裹，是从未有过感觉，甚至顺着指尖路蔓延到心口，惹得阵阵发痒。
下意识，他动动手指。
闻鸣玉：“……？？？”
这是什情况？
他想装睡，可穆湛偏偏不让他如愿，反而故意伸手摸上他脸，抚过他眼尾，指腹不轻不重地压压，漫不经心说：“醒。”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语气，他很清楚闻鸣玉是清醒着。
这下，闻鸣玉想装都不行，只好讪讪地睁开眼，对上穆湛双眸，刚想说点什补救下。
“你敢打孤。”
句话出来，闻鸣玉感觉自己棺材板都已经被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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