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轻轻摩挲着横在脚踝上
道青紫，像是被什
绑过，这盯着，眸色越发深沉，晦暗莫测。
闻鸣玉感觉到握住他脚手微微收紧，有点茫然不安，小小声：“……陛下？”
他不知道，
但穆湛很轻易就躲开
他手，命令似说：“别乱动。”
闻鸣玉只能虚虚地趴在自己膝盖上，忐忑地看着穆湛，骨节分明手捏住他小腿，用力揉按着肌肉，那感觉，真是酸爽……
闻鸣玉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痛得直接憋不住，嗷嗷叫。
“疼……别，别碰那里！”
“陛下，求你，真……”
，对比十分明显。他动作很轻，但奈何皮肤粗糙，按过之后，闻鸣玉脚背上多几道红痕。
穆湛看着，忍不住蹙眉，觉得扎眼得很，心中异常不悦。他自然不是会憋着性格，直接就踢三喜脚，力道不大，但把三喜吓得不轻。
“滚下去。”
三喜句话都不敢说，哆哆嗦嗦就退到旁。然后，他就发现，圣上占他原本位置，蹲下来，伸手握住闻公子脚……？？？
三喜完全傻眼。
“
不要呜……”
闻鸣玉疼得眼泪都冒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沙沙，还有点奶，听起来就可怜巴巴，惹人怜爱。
不过，他眼前人是穆湛，不太正常，听这声音，倒感觉五脏六腑被猛地狠狠敲，捣得混乱至极，仿佛个火种扔到干枯野草荒原，疯狂燃烧起来，从脑子烧到心脏，并迅速蔓延至全身。理智被摧毁，血液沸腾，眼球充血，太阳穴狂跳鼓胀地发疼。身体很难受，但他心底却涌起种极其难得奇妙满足感。
闻鸣玉小腿长得很漂亮，骨肉匀称，不会过于纤细，但也不粗壮，恰到好处，脚背弧度优美，皮肤白皙细腻，丝绸般触感，宛如美玉。
唯瑕疵，也许就是下午骑马时脚踩马镫磕碰出来淤青，衬着白皮，格外明显。
不只是他，赵德全也很懵逼，他心里虽然知道圣上对闻公子颇为宠爱，但这……也太纡尊降贵，圣上怎能做这等下人才做事。
赵德全什也不敢说，什也不敢问，简直恨不得自戳双目瞎算。他记得前朝似乎就有个皇帝，尤爱把玩玉足，难道，圣上也有这种嗜好？
不管怎样，这都不是他能管，所以他连忙朝三喜等宫人挥手，带着他们静悄悄地退下去，只留下穆湛和闻鸣玉二人独处。
他们是出去，但个人面对穆湛闻鸣玉快慌死，狗皇帝握住他脚干嘛，看他脚不顺眼，想砍掉吗？
穆湛蹲下来，闻鸣玉就立刻也跟着弯腰俯身，急得想把他扒拉开，“陛下，可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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