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太沉?”
李鱼在他肩上枕会儿,生怕把下面人压坏。
景王摇摇头,将孩子们脸都转到另边,环住李鱼腰,在李鱼还要喋喋不休时,亲他下,又下。
李鱼不得不住嘴,因为孩子就在身边,不能发出奇怪声音来,两人互相抵着对方,断断续续、充满爱意地亲wen。
他们等孩子都睡着,等李鱼变身时限到变回鱼,等过凌晨又重新变回来,不论等待有多漫长,总会迎来只属于他们两个亲密时刻,能够将对方拆吃入腹。
李鱼还在喘息中,可怜巴巴求道:“殿、殿下,孩子们……”
做爹就是这点不方便,总不能只顾自己颠鸾倒凤,不顾孩子。
景王认命地平复下呼吸,去隔壁把几个孩子抱过来。
大宝、二宝、三宝、四宝哭得小脸都皱成团,他们好容易才被带去喜堂看热闹,可是鱼爹竟没有发现他们,且会儿工夫两个爹爹都不见,奶娘很快又把他们带回来,没有抱抱安抚,自诩最懂事大宝都要炸毛。
景王爹爹出现,另几个宝立刻有默契地收声,哭过头刹不住四宝不小心打起嗝。
画轴展开,这原来是景王画幅群鱼图,图上拢共六条栩栩如生鱼,两大四小,大中有条银色为底泛着金,正是李鱼鱼身,小则是金、银、金混银,还有乌黑,很容易就看出是四条鱼崽。
可是不对啊,李鱼数又数,他加上鱼崽应是五条,画上多出来另条大黑鱼,是谁呀?
李鱼思索良久,直到瞥见景王婚服下面是玄色袍子,李鱼这才意识到,景王把他自己画成这条大黑鱼,群鱼图,分明画是鱼鱼家。
李鱼尤其喜欢这条威风大黑鱼,看好会儿,才不舍地把画收起来,回道:“多谢殿下相赠。”
送完新婚贺礼,景王依旧用圆房那日合卺过双玉杯,倒满青梅酒。
景王摇摇头,只手抱俩,将鱼崽们全部拎去新房。
几个宝终于见到婚床上鱼爹,齐齐扒住鱼爹,想和鱼爹起睡。
又被围成圈李鱼:“……”
李鱼觉得自己犯蠢,上好洞房花烛夜就这般泡汤,他刚要向景王道歉,景王却躺下来,冲他眨眨眼睛,将他拥进怀里。
如此,即便是被孩子们包围住,他们两个也没有分开。
这次是李鱼率先饮,调皮地扑过来渡给他喝。
银漏缓缓吐着沙粒,两人身影在喜床上滚动、抵死纠缠。
正当火热之际,隔壁不合时宜地传来阵又阵婴儿啼哭。
李鱼、景王:“……”
两人皆停下动作,对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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