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你看过吗?”
“……”
艾晴没有回答,沉默许久,疲惫叹息:“还真是搞出好大摊事情啊,槐诗。”
“给大家带来不便,实在不好意思。”
槐诗遗憾耸肩:“虽然土下座不行,还可以先鞠个躬。”
艾晴冷漠瞥着他愁苦摸样,不为所动,继续履行自己职责。
“对于你进入天国之后,所发生切,你有什想说?”她笔尖落在槐诗所供述记录里,天国强行整合现境切权限那部分里。
“这,不道啊。”
槐诗无辜眨眼:“可能是上次关机没彻底,残留哪个进程吧。你要信呀,艾总,总不可能闲着没事儿想要掌控现境玩吧?”
“或许如此呢?”
这才是真正,看不见牢笼。
而现在,在看得见牢笼之内,张刚刚摆好桌子后面,传来熟悉声音。
艾晴问:“姓名?”
“槐诗。”
“性别?”
伦敦,地下,曾经先导会所沉睡地方,片死寂。
只有胜过往昔森严守卫,还有,来自彩虹桥全天候锁定和瞄准。
在先导会绝大部分成员意识溶解在白银之海中之后,剩余意识已经被迁往其他地方,这里空置才短短两天,就被改装成全境规格最高牢房。
迎接住客到来。
即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除非槐诗愿意,否则任何囚笼都无法将他封锁其中。他已经和整个现境同在,并且他早已经证明这点。
“行,那你鞠吧。”
艾晴点头,从善如流,反而令槐诗尬住,感受到她冰冷视线,如此熟悉:“如果真出什
艾晴冷漠继续问道:“那,你怎解释后面三天里天国所发生变化?”
“天国以意志在进行测算,是启动天国,以理想国名义,令天国为现境而运转。”
槐诗直白回答:“可肩负全部责任,切所造成损失都将进行赔偿,不会逃避也不会花言巧语。
但要说,这是想要让理想国得出这份方案所需要必然代价。”
他停顿下,肃然神情里浮现出丝微笑:
“男。”
“年龄?”
“二十……”
槐诗靠在椅子上,轻叹:“但算来算去,心理年龄已经很夸张啊,总有七老八十,最近也感觉开始力不从心,时不待。”
“……”
因此,就连关押都变得走起流程来。
流于表面。
给你画个圈子,你在里面,给个面子,不要走出来。
你好好大家好。
对于统辖局和对于槐诗而言,这都是最好结果。倘若有方违约,那整个现境都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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