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她终于松开
手，缓缓起身。
槐诗才终于反应过来，呆滞呼吸。
逆着夕阳渐渐暗淡
槐诗愕然，张口想要说话。
可是有
只手却粗,bao扯住他领带，将他拽过去。就像是扯着锁链和项圈那样，不容许任何反抗和犹豫。
强迫他面对现实。
面对自己。
不需再逃避。
“为理想国？”艾晴问。
“不，是为
自己。”
槐诗摇头，自嘲轻叹：“直以来，有很多问题，很多迷惑，关于自己——”
“想要知道究竟是为何而成，同样，又为何是。直以来，所有所追逐答案都在那里。
只有在确定这些之后，才会有踏出下步勇气。”
“对啊。”
槐诗颔首。
倘若理想国是天文会灵魂，那
天国就是理想国灵魂所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这点槐诗不会妥协，也没得商量。
艾晴听完，微微点头，“准备好怎说服？”
班、工作还有停不下来勾心斗角，煎熬心血，最后步踏错满盘皆输？”艾晴点头：“嗯，很好。这不是嘲讽，喜欢这样工作。”
她并不掩饰自己恶劣本性：“至少足够有趣。”
“……”
槐诗无奈摇头，“晚上吃什？”
“加班B型工作餐配统辖局垃圾咖啡，佐餐甜点是看不完警报和紧急事件，丰盛不像话。”
再然后，如此轻柔触感，突如其来，压制他意识，主导着他思考，夺走他呼吸。
令他愣在原地，沉浸在薄荷和烟草香气里。
忘记时光。
如此漫长时间中，他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脸颊，而那双熟悉眼瞳，自始至终，都在看着他。
未曾逃避。
“……”
艾晴沉默着，看着他。
在寂静里。
许久，嘲弄笑，似是失望。
“你甚至不肯花言巧语……”
“没有。”
槐诗摇头，令那双细长眉毛不快皱起。
艾晴眼神渐渐冷漠：“所以，你真觉得会不惜切代价站在你这边，赌上所有，冒着整个现境再次动荡风险？
是否有些过分呢，槐诗？”
槐诗也看着她，任由那锐利视线钉进自己眼瞳里：“所以恳请你，艾晴，再帮次。”
艾晴好像没听出他言外之意那样，平静回答：“你呢？”
“那恐怕只能去找个人请客吃大餐。”槐诗遗憾耸肩：“希望吃饭之前能把事情谈完吧，不然对胃太不好。”
“你自找。”
“谁说不是呢？”
短暂沉默之中，艾晴抽完烟，忽然问：“有关天国事情，你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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