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者飙起船来真是太可怕!
槐诗暗搓搓倒吸口冷气,强行押下口老血,缩着脖子跟个小鹌鹑似,哪里敢跳出来不自量力和这种元神巨擘斗法?
恐怖如斯!
不像是老傅那种女儿被迫害妄想症,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槐诗跟傅依之间有什,不知道究竟是真得观念开放,还是说对女儿有信心,或者说……只见过面之后就算准槐诗就算有贼心也
“傅依是女儿,她从小就是有主意人,比年轻时候有主意多,用不着操心。”
李教授慧眼如炬,眼就洞破槐诗心里那点小九九:“况且,你不是已经有好几位绯闻女友?”
“没有不是!”
槐诗已经没力气去辩解——为什自己还什都没有做,就已经声名狼藉啊?难道外面说自己是中央空调和渣男谣传这有市场?
口老血硬生生咽下去,他是怕傅依他妈,比老傅段位高出十几个等级都不止。
槐诗自己被李教授时不时投来审视视线看毛骨悚然,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好兄弟向自己投来古怪眼神。
实际上,这顿饭他吃简直食不知味,内心里七上八上,没有个下,根本不知道这位阿姨肚子里究竟打得是什主意。
“放心,和老傅那个老古板不样,不会觉得小孩子在起打打闹闹玩在块,牵个小手就等于要睡觉。”
顿饭吃完,李教授优雅地擦擦嘴,干脆利落地说道:“况且,你们也不小,真要牵个小手到睡觉,谁也拦不住……美洲年轻人像你们这大时候都已经乱开趴,做家长又有什办法?能做好保护措施就谢天谢地。”
“……”
“好,玩笑就开到这里吧。”
李教授摆摆手,说得她刚刚好像真得在开玩笑样。看看旁边依旧淡定女儿,她颔首赞扬:“这个朋友交得不错……恩,就是脸皮有点薄。别听老傅没事儿瞎扯。”
傅依耸耸肩,“他前几天还告诉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洁友谊来着。”
“呵呵。”
李教授扶扶眼睛,嗤笑声:“说得好像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有样……”
槐诗僵硬在原地,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说没有不是。
天可怜见,他对自己好兄弟从来都没有过什非分之想,大家充其量只是病友俱乐部会员,偶尔摸鱼时候互相蹭个火儿,做做对方负能量垃圾桶,能够找到个人来倾听就已经很奢侈,哪里还敢馋她身子。
想都不敢想!
简直太下贱!
他吭哧半天,只能感慨:不愧是罗马籍,李教授思想真是开放有些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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