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
“这什酒?”
他竟然只喝几口竟然就醉得不省人事?
“喔,你醒好快。”柳东黎啧啧称奇:“俄联谱系产出特色生命之水,据说石头喝都要醉成泥,你竟然就趴会儿?”
槐诗端起杯子闻闻,终于从调酒掩饰之下嗅到那股子完全快要变成毒药酒精味,表情顿时抽搐起来。
嫌弃地把那杯酒倒掉之后,他挥手点杯果汁,继续发起呆来。
“……想和小晴姐姐做朋友!”
老师便笑起来。
牵起他手,他们向着孤独女孩儿走去。
大提琴声音戛然而止,记忆碎片到此骤然断绝。
槐诗睁开眼睛,重新从桌子上爬起,呆滞地看着眼前切。
坐在椅子上没过半个小时,槐诗就喝醉,嘭声趴在桌子上。
陷入昏睡。
然后,他做个梦。
在梦里有遥远又悠扬大提琴声。
好像回到小时候,他和其他孩子嬉戏在庭院中,追逐打闹,回头时候就看到依靠在门口老师微笑着,向着他们招手。
“对,们刚刚说到哪儿?哦,对,香巴拉……”
柳东黎叼着烟,谈兴大发,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香巴拉是个好地方诶!不但气候适宜,风景秀丽,而且美容技术流,有全世界最好温泉和全世界最好SPA……连续三年被评选为最适合疗养边境呢!”
槐诗按着阵痛额头,根本听不清楚,只觉得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实在想不出究竟那个什香巴拉是什鬼地方,但又不好意思让老柳个人尬讲,只能姑且问句:
“哪个国家地方?”
“公共主权边境。现在边境多半是这样,由本地几个谱系或者集团联合起来开发和代管,组成个委员会……嘿呀,这个就扯远。
刚刚梦境在记忆中飞快消散,他记不清细节,可是却感觉到阵荒谬。就好像童话样,那种温暖色调在他童年记忆里奢侈到近乎不真实。
是潜意识过度美化还是纯粹臆想呢?
他不清楚。
隔好久,才从醉酒昏沉和惊醒迷茫中稍微清醒些,回头,看向身旁柳东黎,最后视线落在面前酒杯上。
眼神怀疑。
拿出手绢,给槐诗擦着脸上鼻涕和污渍。
午后阳光洒在老师长发,就镀上层飘忽金色辉光,让她笑容变得温柔又模糊。
槐诗看不清她脸,他注意力全都放在老师身后,呆呆地看着老师身后那个独自坐在琴房女孩儿,脸颊就发红。
老师弯下腰,伸手捏下他脸,问句什。
于是他就昂起头,挺起胸膛,大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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