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感觉释怀还是更加自责呢？
槐诗不清楚。
他扛着自己
包，浪荡在金陵街头，前所未有地想要找人聊
聊，然后看到长街尽头依靠在车上男人。
“
猜你现在很想找人聊聊。”抽烟男人抛下烟头踩灭，向着他晃
晃头：“走，带你去喝酒。”
槐诗愣许久，忍不住苦笑：“……你们个两个都喜欢忽然跳出来等着
？”
“这是她自己选择，又和别人有什关系呢？”
罗老似是被他严肃地样子逗笑：“你是不是搞错什，槐诗，不是每个人离开你帮助之后都会沦落到不幸深渊里。
干嘛非要让每个人都离不开你呢？这难道不是她自愿选择？如果她想活，她就可以活下来……”
他深深地看槐诗眼：“学会对别人抱以期待吧，小子，世界总会照常运转，不论是否有你都样。”
漫长沉默之后，槐诗苦涩地点点头，起身道别。
说出那些可怕话：“她天生继承和她母亲优点，具有不可思议天赋和深渊相性，可不幸是也遗传们缺陷——同时保留人和深渊生物特征。
在这之前，当深渊那面占据上风时候，她就变得渐渐地像是怪物，直到遇到你，和你进行那场对决，然后，你又救她。
对于怪物而言，这切固然都微不足道，不过是场胜败而已。可对于人那部分而言，你慈爱太过沉重，槐诗，沉重到她无法接受。”
看着女儿如今狼狈样子，罗老神情就变得不知是嘲弄还是怜悯：“当作为人那部分拒绝甚至否定怪物那面时，她建立在这份遗传上人生就会迎来崩溃。
她想要成为人，可作为人这面太过稀薄，不足以支撑灵魂存在……”
“只是巧合而已。”柳东黎耸肩，“没时间解释，快上车。”
“还有
“以后就不要来这里。”罗老直将他送到医院门外，冷淡地说道：“既然都已经毕业，就不要老是缠着老师女儿不放，你这样很欠揍。”
这已经是难得能从老人口中听到宽慰之言，可槐诗依旧很难笑得出来，挥挥手，转身道别。
听到身后最后话语。
“她说，谢谢你……”
他脚步滞，回头看去，可医院门口，已经没有老人身影。
“她……会死？”
“不知道。”
罗老缓缓摇头：“现在她灵魂在认知崩溃之后，正在重新建立，好像整个把房子推平从废墟上重新建立样，谁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完成那天呢？”
“没有别办法吗？”
槐诗问：“如果东夏谱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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