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想来啊?”
她脚踩下油门:“带你去领你补偿。”
“……怎又是你?”
“不然呢?”里见琥珀反问:“除融入不集体、可怜外国临时工之外,你还打算让谁来给你开车?白帝子?不怕折你福报?”
“呃,感觉你生活很艰辛样子……”
“是啊——”
看那意思,似乎是打算对前些日子动乱中槐诗在本部被绑架事情做出些补偿。可以想象,除他惊人表现之外,恐怕多半得益于艾晴这些日子以来强硬争取和威逼勒索。
看他那肉疼样子,似乎大出血样子。
当然,在明面上这是对他勇于和绿日这种边境恐怖分子进行斗争事迹表示肯定和鼓励,并且盛赞他简直是绿日克星,以后请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个屁!
槐诗心里翻着白眼,阵应付之后,领导总算满意地走,然后他就被两个人送到后门,上到辆没有挂着特殊牌照车里。
过度假。
说实话,艾晴对槐诗已经没有其他期待。
像这种命硬如野狗、滑溜不沾手家伙,就算支部爆炸他恐怕都不会掉根毛,她对自己唯手下要求如今就只剩下点——别搞事。
这种关键时刻,只要别搞事儿,你搞什都行。
每天槐诗需要做,就是漫长又漫长审查和报告,完全是走形式,反正审查人没用心,写得报告也多半没人看,可惜槐诗妙笔生花。
里见琥珀没好气地说:“生活轻松愉快又幸福看上去还胖斤槐诗先生,能不能发发你慈悲,将你首级送给这个可怜女孩儿?”
“你在想屁吃。”
“啧……”
里见琥珀发出不快声音。
“还有,为什是你来?”槐诗问:“你不是社保局……老往们天文会跑不合适吧?”
然后,看到驾驶席上似曾相识少女。
——里见琥珀。
带着墨镜,咀嚼着口香糖,摇下来车窗外面已经堆地烟头,依旧是脸咸鱼到无可救药样子。
简直生无可恋。
“走吧,传奇酱。”
甚至没有人来问他姓名和年龄!
搞得他白期待场。
但不论如何,他都乐得轻松。
在如今充满低气压狂风,bao雨中,这个小小监狱俨然变成个无人问津避风港,大家每天起摸鱼打牌联机打游戏,不亦乐乎。
直到五天后,槐诗终于迎来释放——不止是释放,而且还有个看上去相当高层大叔来抓着自己手嘘寒问暖,关切地询问槐诗在拘留中苦不苦累不累,天文会绝对不会遗忘任何个有功之人BULABULAB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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