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干员目瞪口呆神情里,他缓缓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后退两步,然后转身向着休息室外狂奔而去。
当他跑出门外瞬间,听见背后响起愤怒咆哮:“孙子别跑!”
“得罪天文会还想走?!”
“戴着头盔就是槐诗,打死他!”
槐诗深吸口气,加快速度,亡命奔跑。
说着,他大力地拍打下槐诗肩膀。
啪!
好像剪断断头台上绳子那样。
“……”
瞬间死寂中,在所有人错愕地眼神中,槐诗艰难地吞口吐沫,压着嗓子低声说:“对不起,你认错人。”
槐诗昂然抬头,肃声说道:“们这里没有那种人间败类!”
“说得好!”洛铭接话道,“放心,他今天不会来,他来肯定打死他。”
众人纷纷点头,以示赞同。
只有陈砚疑惑地看槐诗眼,似是不解。
很快,被吓到女文员就含着包眼泪转身逃走,槐诗心中越发内疚,同时充满劫后余生庆幸。
“请问槐诗先生在这里?”
个抱着文件袋工作人员轻声问道。
“你说什?”
瞬息间,桌子周围七八个干员齐齐扭头看向她,森冷目光看那位女文员脸都白,尤其是个带着诡异头盔,连面都没有露怪人。
哪怕感觉不到他视线,可女文员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如芒在背深沉怨念,令她几乎站不稳。
于是,自从天文会金陵支部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性质最恶劣、反响最糟糕、破坏最严重次干员斗殴事件,就这样地在槐诗哭叫中开始。
……
……
第十七层,内
“哈哈哈,你逗!”
老肖咧嘴,脸得意地指指槐诗头盔,“要不是艾监察已经跟说你现在样子,都要被你糊弄过去。”
那瞬间,在诸多古怪眼神中,槐诗绝望抬起手,捂在自己面罩上。
喜迎社会性死亡。
“有事儿……先走。”
对不起啊小姐姐。
等会儿定跟你赔礼道歉。
他松口气,感觉到冷汗从后背上刷刷地渗出来。还没等他把七上八下心放稳,就听见老肖豪迈笑声。
“诶,槐诗,你怎还在这里?”
他从门口走进,笔直地向着槐诗走来,好奇地问道:“刚刚怎看到来找你登记文员哭着走啊?”
“请、请问槐诗先生在?”她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问:“上面说有位槐诗先生今天要来进行登记啊。问过其他地方,只剩下这里……”
瞬间,所有人面面相觑。
“槐诗?”
寂静里,却骤然有愤怒拍桌声音响起。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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