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好早饭,等您归来。
他看着槐诗脸上那个两块钱卖十八个塑料面具,犹豫好久,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带那种东西未免有些不成体统,若是不嫌弃话,这里……”
槐诗疑惑地接过,打开布包看,面具之后表情就抽搐起来。
“行吧……”
他拿起布包里面具,铁,敲上去邦邦响——如果他没猜错话,应该是房叔拿后院杂物间里吹风机对半劈之后自己焊。
为迎合自己家少爷诡异审美,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罐喷漆,喷成粉红色之后,焊两个螺丝上去充当眼珠子。
说着,她拿起那张漆黑烫金,书写着某种地狱语言邀请函,放在槐诗面前。
“就祝你,路顺风吧……”
……
……
半夜,十二点。
虽然他们不至于杀掉自己参赛者,但留下个什诅咒让你倒霉几十年还是做得到……而且他们诅咒还特别折腾人,上个在比赛上乱来人被下诅咒,到现在喝什都是凉水味儿,几十年都没喝过口热,连屎都不温。”
槐诗听完顿时打个哆嗦,旋即反应过来:“不对,这群家伙般来说应该都是魔吧?花钱让人搞除魔大赛是不是搞错什?”
“你去就知道。”
乌鸦复杂地看他眼:“这场比赛对你而言,意义重大,虽然有些超出你极限……但希望你能赢吧。”
“放心,只要没有四阶,都能打打。”
钢铁佩奇。
“这不还是佩奇!”
槐诗欲哭无泪,看到房叔期待眼神,只能挤出笑容,待在脸上。
房叔专注端详下,拿起手中油漆笔,往上面点两个红晕之后,后退步,欣慰地笑起来。
好像在看着方圆几百里内最靓仔。
石髓馆后面草坪上,槐诗背着个巨大铁箱子,好像送外卖样,脸上还带着张廉价塑料佩奇面具,低头看着手里邀请函,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这个除魔大赛有哪里不太对。
但又说不出来。
背着乌鸦给自己准备箱子秘密武器,他都没时间打开看,就被乌鸦催促着上路。结果临走之前,又被房叔给叫住。
“少爷,那个……”
槐诗想半天,自己给自己打气。
“如果只是能打就能解决话那就好办。”乌鸦忧心忡忡地叹口气:“难得你这有信心,就不打击你,稍后会做好准备,希望你也能灵活运用这些工具。”
“这个比赛什时候开始?”槐诗问。
“真巧,就是今晚。”
乌鸦露出那种令槐诗不安地笑容:“你看这不巧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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