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起来……”他僵硬地转移
话题：“你今年多大？
是说年龄。”
“嗯，想想。”
莉莉好像没有注意过这个
样，低下头开始在本子上飞速写写画画起来，槐诗凑过去看眼，然后感觉到眼前花。
各种昂长
数字计算中间竟然还有行星运行简图……就好像重新在厘定节历样，算个年龄都这
硬核！
很快，莉莉计算完毕：“四岁半。”
“恩，人老大概脾气都会很坏吧，但发脾气又会后悔，跟道歉，希望原谅他……可从来没有生过他气。”
莉莉蜷在椅子上，轻声感叹：“他临死前直很惊慌，好像在躲避着什样，可是却从来不告诉。把这张船票给之后，他就去世……到最后，他都不允许称呼他为父亲。”
“……”
沉默里，槐诗犹豫许久，伸手摸摸她头发：“相信，在他心里，你比什都重要。”
“谁知道呢？”
“那这个黑人呢？”莉莉接着问道，“他看上去很迷惑。”
“是，他很迷惑。”
槐诗顺手往黑人涂鸦脑袋上补三个问号。
“这个呢？”
“这是只青蛙，叫做PEPE。”
中随手勾勒涂鸦。
然后愣下。
“这是谁？”
她凑近，看着笔记里那张带着嘲弄和傲慢面孔。
只是寥寥几笔勾勒，便如此传神地描绘出那种冷漠又残忍眼神，他在张口，仿佛要吐出如有实质恶毒话语。
“哈？”
槐诗愕然。
四岁半？
大姐你在开玩笑？
槐诗愕然地端详着她成熟样子，哪怕大家人种不
莉莉摇头：“每个人心都藏在胸膛里，直到死之后都不会让人看到里面是什——霍恩海姆跟说，要学会保护自己，可甚至不知道应该防备什。
怎能知道其他人在心里藏什呢？”
“是啊。”
槐诗干涩地应和，感受到胸臆间几乎沸腾杀意，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为自己虚伪感到作呕。
“它为什看上去这难过？”
“不知道。”槐诗叹息道，“大概是活着很痛苦吧。”
“那太可惜，看上去挺可爱。”莉莉遗憾地摇摇头：“像个小娃娃样，可霍恩海姆不喜欢，还把自己做都丢掉。”
“是吗？”
槐诗沉默片刻，摇头，“他不该这做。”
令人心中顿时不安。
“呃……”
槐诗不知道怎解释，到最后只能说：“这……这个人叫做乌蝇哥。”
于是，莉莉恍然：“别西卜？”
“……呃，大概。”槐诗擦擦头上汗，“他倒是挺喜欢让别人吃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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