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里,槐诗绝望地捂住脸。
“草……”
感觉冷汗像是开水龙头样呼啦呼啦地从后背渗出来。
口饮尽试管中血浆。
感受到来自范海辛甘甜爽快和来自槐诗自己生理性厌恶双重复杂感受,槐诗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觉得好喝还是想吐。
他只是觉得属于范海辛那部分在自己意识之中渐渐增长……渐渐地被那种宛如冰铁执念同化。
随着血浆那种令人作呕恶臭和肺腑中蔓延饥渴起。
中‘朋友’那栏释义。
——【关键时候替你去死冤大头,需要认真提防和警戒对象,高度危险,确保其在必要时候得到谨慎使用。】
妈耶,这硬核吗!
你这是什字典?
给也搞个!
越来越难以区分你。
休息良久之后,他终于缓过气儿,去敲响老肖门。
门后面没有人回应。
推就开。
恶臭自其中流溢而出。
槐诗冷汗都快流下来,只能努力瞪大眼睛,好似尴尬之中满怀真诚。
“不行。”
海拉冷漠地拒绝道,然后收回手中刀子:“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好嘛好嘛,连关键时候去顶包价值都没有吗?
带着种自己被小看挫败感,槐诗悻悻地后退,为她关上门,路狼狈地扶墙而去,直到回到自己房间,他坐在椅子上,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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