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又炸次。
在房叔第三次委
槐诗摊手:“你看,就说不是吧!”
好容易把那群村民和警察给劝走,并且保证自己接下来很快就会把这个棚子拆掉走人之后,槐诗坐在椅子上,总算松口气。
然后狠瞪着从爆炸处慢悠悠飞过来乌鸦:“你看看你搞出来好事!”
“你不能怪啊!”
乌鸦无辜地摊手:“半夜搞到爆炸又不是,亏还帮你制造假现场和伪证呢,你这个人怎这没良心!”
那几个愤怒地村民围住他:“那你究竟天天在这半山腰上学个啥?能把前面半坡都快学塌方?”
“这里安静啊,方便练琴和读书啊!”
槐诗第无数次拿出自己大提琴,为表现自己说是实话,还现场拉两段,悠扬地旋律中所携带感染力似乎让山另头村民们冷静点。
但接到报警来警察还是很礼貌地提出要搜查下他棚子里究竟有什东西要求。槐诗拉开那个棚子破门,露出里面张桌子把椅子,还有堆厚重外语资料。
看上去就真像是个为寻求安静每天跑到半山腰上来刻苦读书穷孩子样。虽然跑到山里搭棚子读书听上去就不是很靠谱就是。
“保证,这会是段很快乐时光。”
……
……
半个月之后,石髓馆旁边青秀山山腰上。
“对,警察同志,就是他!”
“哪儿知道炼金术这玩意儿这容易炸啊!”
槐诗无辜悲愤,摘下手套,露出遍布疤痕和创可贴十指。
要不是有乌鸦药剂,他这双手可能早就炸断。
至于为什跑到这里,那就是个悲伤故事。
开始槐诗还是在地下室里练习,然后第天就把自己花八百万搞来实验室给炸……
“那是为寻求灵感,这两天正在作曲呢,而且每天到下午六点,就下山去,这里根本没人。”
槐诗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至于轰隆隆爆炸声,根本就没有听见,别不是其他人吧?”
随着他话音刚落,山梁另边传来声轰鸣巨响。
道浓烟升起。
村民们面面相觑。
义愤填膺地村民指着槐诗脸:“每天半夜就听见这里轰轰响,说不定是什不法分子勾结盗墓贼想要来这里炸山挖墓。”
“没有不是!”
小棚子前面槐诗艰难辩驳:“在学习。”
“学习,跑到这地方来学习?小伙子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谎话张嘴就来!”
“说大爷,真不是。”槐诗拦在小棚子前面,苦心分辨:“你看像是扛得动炸药样子?是无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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