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妖,难道是个变态基佬?
闲逛十分钟之后,槐诗可以断定,背后那孙子肯定是在跟踪自己。
否则就算是巧合也不会巧到连公厕都进
“你们可做个人吧!”
槐诗大怒,然后从群里里把那几个刷自己表情包家伙照片全都找出来,挨个配上熊猫头,张张发上去。
就在傻屌网友斗图之中,他动作忽然滞,感觉到公交最后排道落在自己身上恶意视线。
不知道是乌鸦说发育期导致感知增长原因,还是习惯死亡预感启动时候感觉,如今槐诗对别人恶意越发敏锐。
虽然还达不到读心程度,但被盯路之后,脖子根就好像有毛毛虫在爬动样,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备回家。
不同于来时候赶时间打出租,回去时候他为省点钱,选择公交,前后还要换两条线,横穿整个市区,才能到位于新海另头家里。
据说地铁开通之后就方便,可新海地铁从槐诗出生时候据说就开始挖,挖这久,也没有见到影子。
更何况,新海个中型城市,市里来来去去就这多人,上下班高峰期虽然堵点,但要没有地铁就转不动话,也太不可能。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抱有期望。
借着公交车车窗,他依稀看到最后排那个带着鸭舌帽好像缩头睡觉男人,分明是那道恶意视线来处。
看到他好像拿出手机在发什信息时候,槐诗猛然起身,在公交车到站时候飞速下车。
如同他所预料那样,那个男人愣下之后,又不着痕迹地追上来。
就在车水马龙市中心,最热闹步行街,他路优哉游哉地闲逛着,好像散步样,中间还停下来买包烟,可自始至终他都紧跟在槐诗身后,没有让他离开自己视线范围。
看着那个人古怪神情、猥琐视线,还有胸前两块呼之欲出胸大肌,槐诗忽然哆嗦下,菊花紧,心中闪过个不妙猜想:
在漫长等待时间中,他难得打开自己关十万年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事情。
得益与长期以来贫穷压力,他人际关系乏善可陈,熟人也就那两个,几乎都知道他情况,因此整个暑期都没有什乱七八糟人找他。
除如今变成手游群班级微信群之外,几乎都没有什消息。
槐诗向上翻下,发现除每天手游组队和请客吃饭消息之外,就是就只有开学之后琴房调整分配时间通知,还有堆沙雕图片。
而让人悲伤是,槐诗发现自己站在牛郎会所前面那张照片已经被人做成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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