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头儿互相说着什,中间那个端详着槐诗,脸困惑:“这哪儿来后生啊?怎没见过?”
“……新来……打工!”
槐诗下意识地起身想要跑路:“这就走,这就走……”
“别急。”
老头儿把拉住槐诗肩膀,笑得那叫个开心,就好像看着被困厕所后看到有人来送纸样:“李老
没想到那群老头儿反而来劲,对着槐诗吹段又段,唢呐里口水飞好几米远,还特不知道用什黑科技连低音炮,快把槐诗后槽牙都要震掉。
吹完,还挑衅般地向着槐诗抬抬下巴:
“小伙子,来段?”
“得,今儿个给您老人家露手。”
槐诗撇撇嘴,看来现实不容许自己再低调下去。
堆破锣破鼓还有戏服彩衣从车上搬下来,分门别类放好。
院子里好像在搞什堂会,群面色黝黑老头儿们坐在地上兴高采烈地说着什,旁边还有人围着桌子打牌,角落里还架起锅烧水,就差几张桌子架起来摆开流水席。
好像有饭可以吃?
槐诗眼睛亮。
原本跨出去半只脚又收回来。
他随手在那堆破乐器里翻检,找出把能拉二胡来,翘起二郎腿,也不管什低调潜伏,上手就是段赛马加二泉映月加巴赫无伴奏大提琴加月亮之上加威风堂堂混音串烧。
器材限制之下,很多地方都走音走不能看,槐诗只能学帕格尼尼那个变态,试着用根弦拉首曲子,却没想到,手串烧拉完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堆黑压压人头。
那群打牌、聊天、抽烟、拉琴老头儿不知道什时候都已经聚拢在块,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神情严肃又认真。
完犊子。
槐诗心中紧:难道自己,bao露?
潜伏是不可能潜伏,这辈子都不可能潜伏,还不如在里面安安心心混顿饭吃,不求多给几块肉,米饭管够也行啊。
结果槐诗左等右等等不着食堂开饭讯号,就看到地上做块那七八个老头儿纷纷操起破锣琵琶和唢呐,开始吹起什二人转调子来。
而当发现有陌生观众在看着自己时候,中间那吹唢呐老头儿越发地来劲儿起来,吹好长串之后,得意地向槐诗晃晃手里家伙什儿,意思是看大爷牛逼吗?快羡慕下……
槐诗内心毫无波动,干巴巴地拍拍手,甚至还有点想笑。
要不是今天没带吃饭家伙过来,就让你老人家见识下什叫ABRSM八级演奏水平……更何况结合冥想之后,他大提琴感染力已经强得不像话,要是努点力,你家牛都能给你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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