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在痉挛,双眼在发热,鼻尖充满酸楚,无可抑制地悲伤在胸臆之中扩散,脑中回忆起自己三岁时在台阶上摔跤,六岁时候攒块五被游戏厅里胖小孩儿抢走,不靠谱爹妈捐款跑路失踪,面试遇到牛郎店,好好地回个家都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到这种事情里……
“苍天啊,好苦啊!”
槐诗仰天长啸,喉咙里声悲怆尖叫,嚎啕大哭起来,眼泪止不住狂流……
要命巨响把他吓出声冷汗。
可紧接着,他还来不及爬起来,就看到那个原本掐着自己人面目骤然扭曲起来,脸变得涨红,剧烈地喘息着,紧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而那个抓着铁锤人愣下,旋即眼眶也红起来……
卧槽,这什鬼?
辣椒粉儿?
梦里是怎死……死多少次,死得多惨!”
槐诗忽然有些心累,这特都要死,想那些有什用,哦,然后做好心理准备就不怕是吧?
还能死得安详些,真是个好主意!
想起那些梦境之中惨死案例,槐诗心中就阵悲愤,亲身体验过无数次幻觉般死后,那些记忆所累积起来恐怖重量几乎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死得越多,他就越发地恐惧死亡,因为死亡就是那可怕事情。
在错愕之中,槐诗不小心吸入那些漂浮在空气之中迅速分解黑色粉尘,顿时股强烈酸楚从鼻尖扩散开来。
“小心,那好像是’劫灰’!沾上可就麻烦!”
乌鸦提醒总是来迟步。
而槐诗终于发现,这道缠绕在鼻尖酸楚似乎并不是来自外界刺激,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痛苦和悲伤。
好像被垃圾主管开除,失去赖以为生工作、好像从小养到大小柴犬被人偷走、好像每天过着996社畜生活有天提前结束加班去女友家里发现她床上躺着别男人,好像突如其来讣告和癌症通知,好像说好每天两更可自己已经好几天都写不出东西来废物作者。
就在那瞬间,他感觉到阵热流从右手中涌现,紧接着,握紧拳头里好像多点什东西。
细碎地像是砂子样,满满地把。
来不及细想,槐诗下意识地把将那些东西撒出去。漆黑尘埃自从指尖飞扬而出,转瞬间扑在那个人脸上。
那只掐着自己手掌在突如其来袭击中松开些,槐诗猛然睁,然后猛然翻滚,便听见耳边声轰鸣。
原本后脑勺枕着地板被砸下来铁锤捣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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