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
样。”
“哎。”中年人叹
口气，拿着酒杯点点头：“是啊，样。”
生活嘛，都是辛苦
。
又喝两口闷酒，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只手机，拨弄几下，屏幕上出现个女孩身影。
那是段视频，女孩正在弹琴，不是钢琴而是古琴。琴音节奏紧迫，激昂，带着股浩然之气。
这生意本就不好，要是她再把上门生意赶出去，身为酒馆老板老婆子估计能气得把她假消。
“呼。”得知还在营业，中年人松口气，扯扯自己脖子上领带，将衣服挂在吧台前椅子背上，坐下来。
“老样子，啤酒加冰。”
这个天气喝冰确实有些吃不消，他也不是什
年轻人，不过他现在确实需要给自己提点精神。
昨晚是大年夜，本该回家陪老婆孩子，结果正好赶上有个案子到收网关头，只好在外面忙个晚上，到凌晨才算是把事情结。
雪在半夜之后就停，早晨阳光落下时候，街道上本就不厚积雪已经开始化开。酒馆里休业牌子也摘下来。
顾楠擦着吧台，身上少见没有穿着服务生衣服，而是件普通高领毛衣配着件羽绒服。
她其实并不会觉得冬天冷，不过这个天气只穿着件衬衫出门话，难免会有些引人注目。
她准备擦完吧台和酒杯之后就离开，至于行李，她只带着个长盒子。
“铃铃。”酒馆门被推开，顾楠眼睛看过去，这个时候来客人确实是很少见。
在古琴曲中很少见这种矛戈杀伐气氛曲目，所以这首曲目也总是能叫人听就认出来。
“广陵散？”站在吧台里顾楠像是被琴声吸引些注意问道。
“是。”中年人笑着指着视频里女孩，就像是每个
现在他是不好回家，大年夜都不回去过年，他现在回去定会被家里那口子说死，所以还是先外面缓缓再回去好。
“你酒。”顾楠将酒倒好，推到中年人面前。
“多谢。”中年人谢着接过，喝口，冰凉酒水有些难以下咽，却也让他精神好些，看向吧台里顾楠，随口问道。
“过年都不回去啊？”
顾楠瞥他眼没有解释什，只是说道。
个人拖着疲惫身子走进来，这个人顾楠倒是认识，就是前段时间来这喝过酒那个中年警察。
中年人将自己外套脱下来，走向吧台看到顾楠样子之后先是愣下，回头看看门外问道。
“现在营业吗？”
毕竟顾楠是副要外出打扮。
“要什？”顾楠没有说她正准备离开，而是照常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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