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羽箭被他抓在
手中，箭身颤抖不止，可见射出这根箭
弓弦有多大力道。
抓着这支箭，文丑脸上神情变得复杂，因为他听到山坡上脚步声。
可是他预想事情没有发生，曹营里没有慌乱，更没有兵马四散。只是过会儿，支整装骑军从营地里走出来，骑军之前，袭白袍叫人看得分外清楚。
看到袁军，曹军似乎根本没有意外，反而严阵以待。
这让文丑心中异，有种恐是中计感觉，但身为将帅，他不能自乱阵脚。
大笑声，看向那曹军白袍领将说道。
“敢问可是顾楠顾先生，先生是个聪明人，若是你现在降，
不杀你。”
袁军前，文丑高举起手，对着身后做几个手势，山路上，令旗悄然挥动。
兵马放慢脚步，接着山林隐蔽，分成两路围向营寨。
林间传来细碎沙沙声，分不清是风吹动树叶声音还是衣甲摩擦灌木声音。
直到那袁军离曹营不足里，文丑猛地将手按下。
“擂鼓！”
“文丑将军，探到曹军在白马山前停驻扎营。”
已经是入夜，支兵马却还在路上行军，约莫五六千骑军，还有数千步军。步行士卒看起来有些累，脚步沉沉。
借着星光，个穿着厚重铁片甲将领看向远处山中。听士兵称呼，这人就是河北与颜良齐名大将文丑。
“好，行军！”
颜良被破后，文丑就奉袁绍之命，从白马津追截曹军至此处，已经是追三天。曹军皆是轻骑，且战且退，难以围困。
“咻！”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
声尖啸从袁军之后山坡上破风而来，直射向文丑。
文丑话声停下，抬手抓。
“嘣。”
沉闷鼓声敲碎山林沉寂，林中群飞鸟惊慌失措飞起。
“明火！”
令旗高高举起摇动着，几队士兵拿出火把点亮，火光中照亮林中，也照亮曹营周边数不清袁军。
文丑笑下，没有第时间下令攻营，而是静静地看着曹营，等待着曹营之中反应。
在他预想里，定会是片慌乱，兵马四散。到那时，他率兵冲入，要破曹军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他才会选择彻夜行军，准备夜袭曹营，趁着夜色将他们围在这山中。
军队前行，繁杂声音打搅月色下清幽。
“咕，咕，咕咕。”林子不知道是什
鸟在叫，叫人有些心烦。
袁军在山林中走约莫个时辰，远远地见到山道上成排营帐，营帐周边搭着些木栏和沟壑，算是个简陋营地。
想来曹军也是只准备在这里停留晚，并没有多做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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