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生早间几乎不休息，给分批来
孩子说课，课间时候还要自己备课。他们上内容，就是荀彧同他说那些东西。
解几分之后，他当然明白那些东西是大有益处。
而听说那些还是基础，是用来蒙学。
学堂不是没有，但是能教先生并不多，
“噗呲。”刁秀儿没忍住，掩着嘴巴笑出声。
还真是个傻先生。
“谢谢。”玲绮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接过肚兜，藏到自己怀里。
······
学堂外，学堂里还在上课，那
件件木屋之中群孩子坐在下面听着先生说课。
抬起眼睛，玲绮和刁秀儿都红着脸看着她。
她们都见到顾楠刚才把肚兜放在鼻子前闻闻。
“咳咳。”尴尬地咳嗽声，顾楠慢慢地将肚兜递给刁秀儿。
“秀儿，这是你？”
刁秀儿缩下脖子，红着脸颊摇摇头：“不是。”
顾楠将鱼放在厨房里，洗个手走出来。
点雨滴打在她鼻尖，传来阵冰凉。
她这才想起来衣服还挂在后院里没收，连忙走过堂上，看向玲绮和正坐在院里绣着什
东西刁秀儿。
“绮儿，秀儿，下雨快帮
把后院衣服收下。”
看着顾楠手忙脚乱模样，两人皆是抿嘴笑，跟过去。
有几个孩子没有专心，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是在看雨里飞过飞鸟，还是窗边趴着小虫。
学堂外棵树下站着两个人，撑着两把伞。
雨打着伞面发出细碎声音，水珠从伞边滑落，伞下人背着手静静地看着学堂。
荀彧做完事务之后就带着他来到这里，他初来时候，真有些恍惚。
这是间很大学堂，城中所有孩童都可以来这里听学，百姓也可以旁听。
“师，师傅。”
边玲绮出声说道，扭头看去，才发现她脸已经红到脖子根，声音细若蚊鸣。
“这是。”
“这，这样。”顾楠抓抓自己后脑，把肚兜交到玲绮手里。
为缓解尴尬气氛，讪笑着说句：“还，还挺香。”
“哒哒哒。”雨下大，细密雨点打在院子里树叶间，将院子和屋檐都打湿个遍。
顾楠将最后件衣服放在堂上，松口气，总算是在雨大之前将衣服收回来。
玲绮和刁秀儿坐在边，分拣着堆成堆衣服。
顾楠也随手拿起件，那衣服很小，布料也少，粗看眼还以为是小孩子衣裳，放在鼻尖闻闻，还带着淡淡香味。
家里也没有小孩儿啊，顾楠诧异将衣服摊开，脸色顿下。她这才发现这是件肚兜，上面还绣着朵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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