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后又松开
眉头，想来顾先生有他自己
办法，不必
多言。
等二人走进院子里，就被院子里模样吓得愣在门口。
院子里摆着
张桌子，桌上堆着如同小山般书本，那书中埋着个人。
该是听到脚步声，埋在书中人动动，抬起头来。
“啊，文若，孔先生你们来。”
两人因为职务关系，也算是相识，但是他二人都不知道今天顾楠叫他们起来，是要做什
。
荀彧还带些碎糖送给玲绮。
上次书事情之后，他已经将这顾先生认作可以深交好友，所以对于玲绮也当做自家晚辈。
这般大孩子应该都是会喜欢甜食。
玲绮点头谢过，就没有再多说什话，也没有吃糖，而是提在手里，领着二人向院子里走去。
回到北海，顾楠本想着清闲段时日，毕竟这段时间发生许多事情，便是她也有些心力不足感觉。
先前同孔融说好去学堂中教书事情，也就可以做起来些。
青州居于北海之侧，以此地为基础，确实是个很好选择，无论是从兵家之道还是治邦安民都是样。
可她个人还是不够，人之力有限，她早在几百年前就经历过。大势之下，无论挡在之前是什人，都只能是被大势碾过，成为历史中捧沙土而已。
欲要改变世事，就只能先改变这世事中人，人多，也就会变成大势所趋。
顾楠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眼睛上揉揉，她都记不清自己是整理多久书文，眼睛还有些酸痛。
“顾先生，你这是？”
孔融疑惑地跟着荀彧走上前，看着满桌子书。
要是换个人他定会骂对方有辱斯文，这般糟蹋文本。
“今日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帮忙看看，这几本是
她在人前话本就不多，现在是越来越少，平日里练剑时候也愈发用力。
如果不是个子和脸上稚气，恐怕人都看不出她还是个孩子。
对于顾楠这个弟子孔融和荀彧都看在眼里。
荀彧摇头笑笑。
孔融则是微微地叹口气，眼中露出几分担心，少年老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若是世人都可以学书，都可知善恶，都可明事理，都能找到出路，能安居，能温饱。那自然，世上战事就会少很多。
世上人也不至于还像是如此，命如草芥。
她人教不所有人，但是就算是用最笨办法，她教人，就变成两人，然后两人再教两人，就变成四人。
如此往复，总有日这空谈也就不再是空谈。
顾楠府上门被轻轻敲开，玲绮将门打开，是荀彧和孔融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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