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曹府议事时候曾路过偏院,还请先生勿怪,那时先生正在说课,也就听些。”
原来如此,顾楠这才算是理清事情始末。
“课上
“先生在此,书文在此,何来简陋说?”孔融笑着坐下。
“孔先生说话倒是风趣。”
顾楠笑下,这倒是个有趣说法,如果她没有记错,下个提出这样说法人写篇陋室铭,那还要几百年后呢。
孔融看着眼前人,又想起在曹府上偏院外听到课。
虽然对方带着个斗笠,但是他是有种相逢知己恨见晚感觉。
“孔先生,不必如此,请坐就好。”说着对着桌前伸下手。
“礼不可失。”孔融直起身子,颇有些沉重地笑下。
“先人遗馈,万不该失。如今受先生所赐,得以补全,孔融终不至于抱憾终身矣。”
他明白自己才学不够,辈子也难写出什能够教导后人书作。
能够全六经,真已经是足够他庆幸辈子事情。
也可以指下路,附近邻居她还是认识点。
不过既然他是路跟来应该也不会是找错门。
只见站在对面那个文士见到她,停下脚步。
还没顾楠反应过来,文士伸出手,拍拍自己衣袖,环在身前。
神色肃穆,低下头躬身直到腰下:“孔融,孔文举,今日来是谢过先生赠书之恩。”
感觉是有许多话想说,多年来不得志苦楚,心怀所愿,太多想说,以至于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说。
到最后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楠。
顾楠被看半天,也不见孔融说话,不自然地动动肩膀:“孔先生,有话且直说便是。”
心中苦笑,这盯着是个做什?
“是,让先生见笑。”孔融将手摆在桌子上,深吸口气。
“也是,受他人所赠而已。”顾楠说话时候顿下,乐经让她想起些往事。
不过对于她来说往事应该是最不必回忆东西,因为她已经有太多太多往事,若是都要回忆遍,也不知道要多少时间。
就光那书箱里,每本,都有些往事所托。她能做也只是不去想而已。
桌前是没有坐榻,顾楠自己就是席地而坐。
“有些简陋,先生莫要笑话。”
经常有人说书生意气,宁折不弯。
不过有时候,弯下腰来也不失意气。
顾楠这才知道这中年文生是谁,孔融,倒是说比她想象中要年轻些,还以为会是个老学究模样。
“原来是孔先生。”顾楠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找到自己,不过也大概明白情况。
“绮儿,你去烧壶茶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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