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守卫见到吕布,好像是有什事要禀报,走上前来,站在吕布身侧。
“将军,早间有女子拜访,说有事与将军说。还在前房等候,将军可见?”
女子?
可能是被打断思绪,吕布脸色有些不好看。
又或许是猜到这女子是谁,过片刻,才说道。
她将画卷放回匣子里,侧过头呆呆地看着窗外发呆,这样时间对于她来说应该无有几多。
她又想起什,从桌边起身,走到柜子边取出盒针线和布匹。
房间里灯光亮着,投着个倩影在窗纱上,从窗外看去,房里人似乎是在拿着针线绣着什。
第二日,封贴书送到相国董卓手中,是司徒王允想要宴请他,至于去与不去,董卓还没有定下。
“咔咔。”车轮碾开地上颗石子,停下来。
房中灯亮着,薄薄窗纱上投着个倩影。从窗外看去,那倩影低着头似乎在看着什。
房间里,貂蝉坐在窗边,窗旁桌上摊着副画卷。
她少时被王允收养,被教以歌舞乐画,也得以有机会读书。她不才,读不懂学说,但她很喜欢读诗词乐赋。
每读至深处,就总向往那些诗才烂漫之人,游山过水,花木草石都可为诗,都可寄情述怀。
所以她少时便想自己能相遇个书生,那书生是个游人,背个行囊,带个斗笠,游山过水,直到与她相见。
“带她来见。”
说完,就站在府前。
想来是没有要招待这个女子意思,只是等那个
马车上人掀开帘子,从中走下来,穿着黑色温候甲,头戴紫金雁翎冠。
吕布从朝上回来,脸色有些阴沉,如今朝中董卓独揽大权,而他却变得愈加荒唐,所做事有些在他看来都是难以入眼。
他当时就是因为在丁原手下束手束脚,不能施展,又见他有大抱负才弃丁原而去。
此时看来,如今董卓比之丁原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般下去,早晚自毙。
“将军。”
她身前画卷上,画着就是个背着书箱白衣书生,书生带着个斗笠,是没有画上面貌。
因为她想很久,也不知道那人该是个什样貌,是俊美,是平常,还是容貌不扬。她是想不出来,所以只想等到遇见那人时,再将他样貌画上去。
如今看来,是没有能画上去机会。
“你该是个什模样?”貂蝉看着换画卷里人,轻声地问道,可惜画中人不会回答她。
夜色深,她收起画卷,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日后还能见到那样个人,能将他面目记下。不想着再与他遇见,只要远远看上眼就好,好能让她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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