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曹丕边指向玲绮。
昨天夜里他
父亲教考大哥，大哥似乎是做得很差，被父亲又打
顿板子。
他给大哥上药时候，看过大哥卷子上面东西，有许多都是他根本没见过。
若是从前，大哥卷子他即使不会总起码也看得懂，不过如今许
“你都看完？”
“自然。”见顾楠微有惊讶样子，曹丕自傲地扬着下巴，他远比同龄人要聪明许多：“也不多。”
顾楠接过他手中书，也不知道他借走是哪本。
当时曹丕来借书，她是让他自己去取。
简单翻看下，脸色有些僵，曹丕借走似乎正好是她写随笔。
见她看过去，那脑袋又缩回门后。
她放下手中水勺，起身走到院门边。
也没有走出去，只是站在门边对着门外温声地问道。
“子桓，今日你来，又是做什
？”
门外传来声噗通声音，应该是有什摔在地上。
“哗。”
水勺倾斜，其中水顺着倒出，落在花坛中花草上。
倾流而下水将草叶花枝压得弯，随后顺着花草枝干流下，浸入泥土之中，使得土色更深些。
人老也许都会喜欢养些花草，虽然顾楠模样很难让人觉得她老就是。
顾楠看着还沾着些水露花草，花枝上已经结上骨朵，看样子最多再过月余就会开。
叫人看去，难免有些尴尬。怎就借这本，顾楠无奈地将书本放下来。
“所以你今日来是还想借下本？”
“不是。”
曹丕话倒是让顾楠松口气，要是真借下本她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借。
“
是想问，如果也做你学生，她和大哥学东西你会不会都教？”
这下就连院子里玲绮都听到，停下来，看向门边。
过会，曹丕低着头，摸着自己屁股从院门外走进来，看那模样应该是摔得不轻。
看眼顾楠，从自己怀中拿本书出来，故作镇定地说道。
“来还书与你。”
“哦？”顾楠有些惊讶地看着曹丕手中书，这书才借出去两日，对于个六岁孩子来说这看书对速度确实要快些。
算算也是快到要开花时节，倒是让她想起件事。
“呼！”玲绮在院中练剑，铁剑在空气中划过发出破风声音，灵巧身子在院子里翻腾。
总是个孩子，昨天在外面逛天，这才睡觉就又有这般精力。
顾楠看着花枝上骨朵半响，突然，她神色动，抬下眉头。
院门处传来声极其细微地声音，侧眼看去，正好还能看到小半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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