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英个没在站稳,摔趴在箱子上面。
小脸涨得通红,却也没将箱子扯动半点,干笑下:“这,这箱子,还挺重哈。”
这竹木箱子有半个人那高,里面堆满书本,怎会不重。
“怎吗?”
个沉稳些声音传来,诸葛均从后屋早走出来。
······
“来帮你吧。”
诸葛英站在顾楠身边,看到顾楠想要解下背上箱子,伸手想要帮忙。
顾楠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脸侧,让她看不清模样。
“多谢姑娘,这箱子有些重,还是自己来吧。”
仲兄是很有才学人,但是他却只是带着他们隐居与此,空负他才学抱负。
诸葛均也曾和他说,他应该和伯兄般,去诸侯闻达之处施展。
他总是笑着说道还未到时候,到底是真还未到时候,还是想再照看他们时,诸葛均也不明白。
看着仲兄房间之中灯亮起来,透过窗纱能看到里面人影。
沉默下,诸葛均转身离开后屋。
“···而且这人手上手杖古怪,可能是柄利器,这般人还是少些瓜葛好,你也注意看着些小妹。”
“手杖?”
被少年提起,诸葛均回想起灰衣人进来时候手里手杖。
那模样是根黑棍,不过长度比起手杖来说短些,和般刀剑般长。手柄出有条细缝,隐约给人种心悸感觉。
刚才还并未太在意,如此想来确实有些古怪。
顾楠笑小,这小姑娘却是好客。
“没事,力气很大,你先把头发擦擦。”
诸葛英笑着抬起手,帮顾楠取下她背后箱子,在她看来个竹木箱子当也不会有多重。
“砰!”
那箱子身子解开,就是股重力从手上传来,箱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房间中白袍少年坐在桌前将张空白画布,摊在其上开始做起画来。
画得正是那朔方女,每次他心神忧扰时候此画都能让他宁静下来。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此话他常用以自勉,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淡泊之人,但是总有些牵绊是放不下。
他画着那画中飞雪,天下将要大乱,他身为兄长,该是要护得叔弟和小妹周全。
如果对方真带着利器,是当要小心些。
“今夜就让那人在客房里过夜吧,雨停就让她离开便是。你们都小心些,早些休息,若有异样就告于。”
白袍少年说完也就回房去。
诸葛均则是站在那,无奈地轻叹口气,他也知道仲兄这般是为保护他们,世道乱。
伯兄离开,从父去世之后,仲兄就总是家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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