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想跟我说话,并丢给我一个后脑勺。但我不为所动,这是小意思,现在受伤躺在床上装死狗的是他又不是我,但是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强烈了,甚至对前面的判断和猜想都有了那么一点动摇。
我对我们国家战斗机的性能参数不熟悉,而且这一下子也找不到人来问啊,他到底这是打算往哪飞啊?能不能飞到目的地?还是他不是蝴蝶说的那个人?我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在我看到飞机低空超音速飞行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因为这不应该是在朱日河上空的训练科目,要试验的话要再往西北那边去,看到*冒着白烟腾空而起追击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这应该是一起事件,看到那先进战机被*击落,我马上就和蝴蝶信里的内容联系起来了。
80年代初,我们一架当时最先进的战斗机叛变从不知道哪里飞到了南高丽,飞机后来归还我们了,那个不记得名字的叛徒去了岛上,岛上给他发了几千两黄金和一个老婆,影响非常坏,导致后来效仿者不少,可惜就记得这么多了,非常抱歉,看过帖子但都不记得有用的细节。
这就是已经深深印在我脑海里的蝴蝶在五号机里所讲述的非常非常重要一段内容,非常的模糊,充满了不确定
的人先进来。”
一条受了伤的死狗而已,我一个人能对付,更何况我手上还有武器,这要是还能让他翻身,我几年侦察兵就白当了。二班的战友们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陷进这件事情越浅越好。
“那你自己要注意了。”朱高飞什么都想明白了,脸上的汗都忍不住下来了,他连哄带赶的把战士们带出了屋子,还顺手帮我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林为什么有手枪啊?为什么不照顾那个飞行员了啊?”这是迟钝的许木在喊。
“闭嘴!他是被我们自己的防空*给打下来的,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啊!”这是班上最聪明的慕容武在训斥许木。
“哦他这是要叛”岳志秋冒充能干还没说完就被人把嘴巴给捂住了。
“都给我闭嘴!打死也不能说,谁也不许再议论,再听到你们提一个字,就都给我脱军装回家种地。”这是朱高飞压低了声音在下命令。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屋子里阴沉沉的,一片寂静。
“你这是要打算去哪啊?”闲着也是闲着,说实话,这样的事情也是第一次碰见,我在局里的时候,也从没参加过肃*反特这样的一线工作,在等待部队来人的间隙里,讯问一下也是为了印证我心中的疑惑,貌似哪里不对啊!
“你的飞机最远能飞多少公里啊?”我又追问道,为了有个良好的谈话环境,我把枪抬了起来,站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