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力量互相帮助的经历,分的这么的清楚,所以,综上所述,那个人与楚辞之间并不是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
肖雨城这个混蛋不去写书实在是可惜了!一句诗被他展开成篇短散文了,都有画面感出来了。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这家伙又有点余情未了,恋恋不舍,最后还来句如果有一天我们相遇在人海,红尘再美比不上你开颜一笑。还是梦想着哪一天能再续前缘,所以打了伏笔想要在人家姑娘心目中留下点念想。可惜他这只大灰狼惦记的小白兔,要跳到人家林叔叔的怀里来了。”肖雨城最后还不忘损我一句,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一锤,“你能不能别再提这一茬啊,再说我可要恼了啊。”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肖教授,你知不知道那个楚辞的父亲楚白对这件事的看法啊?”陈观水想起件趣事,也就拿来说嘴了。
“哦?他怎么说的。”楚辞是未成年人好糊弄,估计她也没搞清楚这封信的真正意涵,但楚白是成年人,“蝴蝶”在信里所声称的所谓托梦、预言梦什么的说法怕是蒙不过去了吧。
“楚白说,解放前,在他小时候,住他家隔壁的一位老道曾经给他算过一卦,说他在40岁的时候命中该有一劫。”
“啊!”我们俩第一次听说,异口同声地惊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