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的都是和我们以前掌握的情况不一样的,这次真的是来得太好了,不过我还是想多和他说说话,希望能从他这里多了解一些东西。
“你是在怎么被我们抓住的啊?”
“你来之前没有看我的资料吗?连这个都不知道。”
“抱歉,我来得比较急,还没有来得及。”
“哦!这个说起来也是丑事,现在也没什么号讳言的,你等一下。”
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你带烟了吗?”
我连忙掏出烟和打火机递给他,他有点生疏地抽出一支,我帮他点着了火,但他谢绝了我把烟和火机送给他的好意,说自己已经戒了很久了,然后我给自己也来了一支,小房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
“我后来才想到,也许就是我已经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所以局里干脆就把我派到这边来了,要我担任联络员,没想到我还没和那个菊花的刺联系上,就被你们抓起来了。”
“这说不通啊,不是应该让你待在东瀛保住这个秘密,这么拍你过来不是让那个间谍更加危险了吗?”
夔鼓子起身站了起来,夔鼓子在一边一
“这里面是有原因的,那时候中日关系已经回暖,民间往来很多,局里判断派人过来的危险性不大,本来局里是准备提拔我的,但是我没有海外工作的资历,派我过来是叫我镀下金,和菊花的刺牵上线以后,回去好提拔的,结果刚过来没多久就被你们乱逮了起来,哎,这也是命啊。树木纵不语,春花开放,秋来红叶落,本是无常果。”
夔鼓子感叹了起来,开始吟一些像是四十九年一睡梦,一期荣华一杯酒之类的听不大明白的句子。看他感怀身世,伤春悲秋,一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样子,配上他的道装倒是和他的道士身份有了某种契合。
“怎么可能你们都打败了,而且两国之间是血海深仇,我们八路军里还会有干部愿意为你们做事呢?”
我见夔鼓子精神有点不对,希望能掌握更多的线索,便出言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夔鼓子手一扬,就像赶苍蝇一样,“你们解放了以后,不是有很多换老婆的换老婆,花天酒地的花天酒地,打败了我们的那时候,来接收的人,只要他的立场不坚定,就有可能被我们腐蚀啊,或者抓住什么把柄,不就只好当了汉*给我们办事了。说实话,我对你们的大部分干部还是敬佩的,但是里面也有一些家伙根本就比我们还坏。我就只记得这些了,当初的那个时候你知道的,就是说出来你们也不信,只好捡一些你们爱听的话来说了,比如长官多腐败,局里多黑暗,我多恨他们,多爱中华文化,向往你们的光明,诸如此类的,也是说了很多的谎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