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地上把下巴捡起来，他在宫殿之外探头探脑地望进去，只看到台阶下面磕到头破血流
老头儿
“那就努力活着吧……”
……
……
回到皇宫之后，叶青玄
个人走在玉阶上，环顾着这切，就忍不住感慨万千。就在他回忆往昔时候，就听见宫殿里传来叩首声音，有老者狼狈地叩首，嗓音沙哑又慌乱：
“陛下，老臣昧死以奏，国葬之后猝然大婚未免不合古礼，况且陛下如今刚刚登基，正是百废俱兴……”
但是，虽然嘴硬说让她不要记住自己，可如果她真忘
话，那个老家伙恐怕也会有些难过吧？
真是讽刺啊，白恒。
“但有点
很确定——”
叶青玄忽然听见她声音。
困惑回头，就看到她认真神情。
哀乐隆重，由叶氏家主亲自主持，陛下都到场缅怀，身旁还带着那位来历不明“前皇室遗脉”，如今赵氏家主。
个看上去有些迟钝呆呆女人，眼神总像是梦游，别人跟她说话反应总是慢半拍。
总是没睡醒样子。
当葬礼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准备离去之后，冷冷清清寂静中，她却像是依旧停留在过去，沉默着。
“很难过
？”
有点薄情寡恩，但偏偏又以国葬待之。
如此矛盾。
不过，对于群臣饱受蹂躏心智而言，这已经无所谓……
他们只盼着陛下登基这三把火烧完之后，能够稍微消停点吧。
如是，葬礼进行。
等等！
大婚？
谁要大婚呐？
宫殿之外，叶青玄如遭雷殛，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
“这快？”
“很喜欢他。”
像是回忆起残存记忆，又次看到那双残存眼眸，她就仿佛从迷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
“因为那样眼神，很强。”
她说，“想要像他样。”
良久寂静之后，叶青玄自嘲地笑起来，不知道应该说什才好，许久，拍拍她肩膀：
叶清玄问她。
“不知道。”
曾经皇帝恍然摇头，“这几天里，看很多他事情，可都和看到那个他不样。很多事情都在忘，现在就算努力去回忆，也记不清他脸，只有眼神还算清晰。”
叶青玄听到这里，忍不住苦笑。
这恐怕也是白恒想要看到吧？
虽然是葬礼，但民间流行五子哭坟戏码却没有摆上来，大家只是象征性地缅怀下——实际上，心里要说难过恐怕半分没有，轻松快活倒是大堆。
终于死啊。
这个把持朝政这多年*贼。
不知道多少人心里松口气。
装模作样眼泪里，有多少真心实意就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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