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身后。”
那
瞬间，叶清玄转身，看到
白汐。
千万个白汐，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女皇白汐、恋人白汐、疯子白汐、云楼白汐、天灾挽歌白汐，海盗女王白汐……
在此刻，无数
过去，无数未来，都在这大源投影之中叠加在同处，无数种命运之中无数种白汐出现在这里。
“终于像模像样露出脸来啊。”
叶清玄看着她眼睛，毫不掩饰自己排斥和敌意：“
不管你究竟要做什
，你对人类有什意义。没有任何问题需要你来解答。来这里，只是为带走白汐。所以，不要拦。——不论你是什东西！”
没有愤怒，也没有高高早上嘲弄。
没有任何惊诧和不忿，甚至没有被敌对之后应有不快。
只是平静。
未来——”
那个飘忽身影脚步停下来，侧过头看着他：“叶清玄，这就是你向大源求索东西。”
“那你是什东西？”
叶清玄端详着那个模糊影子，只能分辨出她似乎是个女人，可是却难以看清她面目：“或者，应该称呼你为‘大源’？”
如镜中倒影样。
凝视着他自己。
那瞬间，叶清玄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愤怒，向着大源投影咆哮：“要不是这种虚假东西！给白汐，真正那个白汐！否则就让想办法，怎样来杀死你！”
“你所见到不就是无数个选择之中存在白汐，叶清玄？”大源投影反问：“难道，你现在不正在做出选择？以人类视角而言，难以观测到无穷尽变化，现在大源将切都带给你。在这里，
就像是不论叶清玄要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在意。
“土地不会拒绝人耕种，也不会阻拦人收获，大源也样，自始至终，想要改变只是人类而已。”
“叶清玄，想要做什，这是你自由。没有人会阻拦你，至少在接下来五分钟之内不会有。”
她看着叶清玄，视线穿过他，漫不经心，就好像彼此对话毫无意义：“不论你做什，要为抉择所负责，只有你自己。”
“可是白汐究竟在哪里！”
面对着人类质问，祂便发出人类才有自嘲轻笑。
然后，自虚无和模糊之中幻化出形体。
以潮月和白汐记忆中，最贴近完美形象，再次显露出充满母性面目。
“是倒影。”
她淡然回答：“你所面对，只不过是以容器两个人格合并之后所形成空洞轮廓，资讯填充形成逻辑机器，以人面目和你进行对话问答程序而已。是承载奇迹容器。当然，你可以称呼为大源，对于人类而言，两者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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