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那
天她被追逐
晚上，没有看到老费，也没有去到那条和你重逢小巷里。她躲进威斯敏斯特教堂，梅菲斯特收养
她，视如己出，将她送到圣城……她是净化机关负责人——天灾挽歌·白汐。”
“还有更多，无穷无尽白汐。这是没有前往安格鲁，去向幻象群岛海盗女王白汐；这是被自己伯父云楼庆喜临终之前搭救，获得云楼正统，杀死父亲和姐姐云楼公白汐；代替赫尔墨斯贤人白汐；传承白氏之血白氏家主白汐……无数过去，无数选择，无数
那个模糊影子引领着他向前，又次回到威严宫阙之中，觐见皇帝。
“这是白汐。”
祂说，“她从爱欲和野心权衡中舍弃你。她不需要白恒也能够战胜皇帝，如她所想那样，她做得比往日皇帝所能想象更好。比任何人都想象更好。——女帝白汐。”
他们向前。
叶清玄又次看到那张欢欣地笑容，纯净眼瞳因他而荡起层层波澜。整个世界，她只能够看到自己。
是，切戛然而止。
只有个模糊影子出现在叶清玄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眼神似是怜悯，又像是遥隔千里般平淡。
“这里是哪……不对，大源不应该是这种样子……”
有平静声音响起，回答着他问题。
似是女子般柔和，却带着遥远而疏冷距离，遥不可及。
“这是舍弃自己之后白汐，叶清玄，她依赖你，爱你，离不开你，只想博得你笑容和温柔，只想永远跟你在起。任何男人都不忍心拒绝恋人白汐。”
然后，是血泊中少女。
“她爱你入骨，因你背叛而发狂，疯子白汐……”
“这个，是和你恩爱十年之后，你因病逝去后，为你主持葬礼遗孀，万念俱灰白汐。”
“这个白汐，她离开云楼之后没有遇到你，因为轻信另个人，被拐卖去做妓女，年老色衰之后沦落为乞丐，在淤泥中恳请你大发慈悲。呵呵，可怜鬼白汐。”
“大源不在这里，叶清玄。”
祂说：“大源不在人类能够找到任何地方，也不可能被人类所找到，你所身处，不过是大源在地上轮廓而已。如同蜉蝣般朝生暮死镜像，镜花水月般倒影。但对你而言，这并没有什
所谓。你所要寻找到东西就在这里。”
“放屁！”
叶清玄咆哮，向着那个影子嘶吼：“
要不是幻觉！你要跟玩这套？你想玩多少都奉陪！”
“你从未曾看到任何幻觉，叶清玄，你看到只不过是‘未来’而已。由无数过去，无数选择中所导致无数种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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