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带有某种看人遭殃
恶趣味。
如此熟悉。
“虽然这里看上去和现实世界差不多，但毕竟是虚拟沙盒。也就是说，你本质上是作为
段代码，运行在中央核心数据层之中。穿过那里之后，你就能够进入中央核心真正逻辑层，现在中央核心和大源衔接在处——白汐意识应该会在那里。不过，东王公速度比你快，你想要赶到他之前，就只有抄近道。近道并不安全。
不知道东王公已经夺回
多少运算能力和权限，如果防火墙也失守话，你恐怕在进入瞬间，就会被自律程序视为病毒而杀死。同时，你所有脑细胞都会被强行格式化，大脑烧成锅粥。”
他看着叶清玄，眼神审视：
“——就算是这样，你也打算去找回白汐
？”
他后退步，看着面前叶喧：“抱歉，知道这是最后天人传承还是什——但不能再待在这里。”
他说，“还有很重要事情要做。”
叶喧愣住。
伴随着隐约流光从眼中闪过，他神情就变得恍然起来。
“原来如此。”
时候很痛苦？”
“不，是笑着。”
叶清玄回答：“笑得很令人羡慕。”
“是吗？”
叶喧叹息，耸肩：“那个家伙成为天灾之后，可以说最离经叛道个。在上传之前，见过他面，完全吓跳，根本已经认不出来。——对过去切断然拒绝，然后遵循自己所谓美学开启新生涯，那副行素样子……简直像个人类样。同样是成为人，他那快乐，彼得却那痛苦，果然有什地方是被疏忽掉吧？”
叶清玄笑，指指自己脑袋：“既然你能够阅读记忆，那就不要再问没有意义问题。”
“那就好。”
叶喧抽着烟，轻声笑起来：“你已经十分出色完成自己使命，叶
他颔首：“知道。”
说着，叶喧指着叶清玄身后。
在那里，突兀地有扇门轮廓浮现。
“但是在那之前，叶清玄，有件事情需要提醒你。”
叶喧重新点燃根烟卷，在虚无世界里重复这种没有意义动作，就仿佛能够找回生而为人实感样，笑容愉快。
叶清玄沉默。
“怎？副心事重重样子？”
就好像洞彻他心中焦躁和不安，叶喧弹掉烟灰，轻声问：“有什话想说？放心，不论是质问还是抱怨，都不会生气。反正，后继子孙对这种不负责任先祖有所怨言，也是理所应当。放心，作为补偿，不论什问题都可以回答你。”
沉默里，叶清玄摇头。
“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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