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皱眉：“你在干什
？”
“做徒劳
事情。”
叶喧松开手，看着手中固执复位“锁”，便忍不住摇头：“果然，不论怎紧急停止，都没有任何响应。不论人类怎样工于心计地谨慎使用智能，可脱离
中枢成为天灾之后，就再不受
切条约所束缚。”
伴随着轰鸣，万花镜天空破碎出道惨烈缝隙。
仿佛有看不见庞然大物覆压而下，无数刀斧劈凿，“尼安德特人”防火墙出现裂痕。破碎镜面落在地上，迸射出清脆声音，
在他手里，捧着个古怪东西，看上去像是个三环嵌套锁，伴随着他手指运动，不断旋转。
“你还活着？”
叶清玄看着他，然后，眉头皱起：“不对，你将自己变成天灾？”
“唔……你是说制造固定声场对以太进行编程，将意识上传？”叶喧想半天之后摇头，“姑且可以当做是折中办法吧。”
他说：“
将记忆复刻在‘尼安德特人’数据库里，然后将自己人格模式折叠起来，作为暗示，植入血中……两者重合时候，就能够暂时苏醒。或者说，暂时被创造出来——这大概就是后备舰长唯特权？”
那张面孔，叶清玄曾经见过无数次。
在推开乐师之门时候。
在点燃叶氏权杖时候。
在梦里。
叶清玄恍然，“你是……叶暄？”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叶清玄听见有清脆声音回荡在虚空之中。
虹光流淌，宛如无数镜面彼此碰撞，破碎，折射着碎散霓虹，天地仿佛变为万花镜般，绚丽得让人不可直视。
又孤独得令人不安。
“你醒？”
“你也选择逃避死亡？用这种不像样办法。”
“只是选择等待。”
叶喧回应平静，并没有试图去解释什。
沉默中，只有他低头转锁声音。
卡擦，卡擦，卡擦，卡擦……
“姑且算是吧。”
那个人影模棱两可回应，起身，向着叶清玄走来。
就仿佛不存在距离样，短短几步，出现在他面前。
是叶喧没错。
如记忆之中那样，披着黑衣，白发如雪，带着似曾相识轮廓，和种……难以磨灭孤独。
他听见个平和声音。
茫然地抬起头，只能看到个模糊背影，被隐没在碎散光中。
“这里是哪儿？”
“中央核心分区，独立与三贤人之外部分。它是由人类所创造原始硅晶服务器，名字叫做‘尼安德特人’，意义为人与兽分界。”
那个人回头，看着他，微笑着：“你是兰舟孩子？认得你，你也应该认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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