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尔头也不会反问:“想要出门话就自己去,随便你干什都好,施瓦茨,只要不打扰就行。”
“这可不行。”
施瓦茨耸肩:“毕竟,职责所在。”
在阿斯加德军队中,乐师
寻找着无数线索中空白。
“隆美尔先生。”
错愕乐师低下头,不敢再看,只是轻声说:“您晚饭……”
“放在那里就好,谢谢。”
隆美尔指指门口地方,乐师如蒙大赦放下餐盘,轻轻地关上门,直到拐过走廊拐角之后,才松口气。
隔着面前这扇门,他能感觉到,有双眼睛看过来,隔着钢铁、物质和躯壳,仿佛将他每寸灵魂都拖曳而出,冷眼观看。
“请进。”
低沉声音从门后响起,并不冷漠和严肃,令他如蒙大赦,手推开门,可昏暗门后,却有莫名冷意扑面而来。
端着托盘手忍不住微颤。
他看到,无数纤细棉线在空中飞跨。
钢铁走廊中,片寂静。
年轻乐师端着餐盘,站在门前,犹豫地看着面前紧闭舱室。
明明是在这条服役六年以来行走在无数次走廊上,不知道多少次为那些无暇前往餐厅*员带来晚餐。
可这次,他却分外犹豫。
就好像要面对什猛兽。
寂静房间里,隆美尔像是化作座石像,沉默思索。
“好过分啊。”
阴暗中,个叹息声音响起,消瘦中年人不知道从何处走出来,端着冷掉晚餐,手里抓着叉子,毫不客气地吃着他晚饭,嘴里还嘟嘟囔囔:
“人家好心给你端来晚饭,你连看都不看……而且,来海上要塞这多天,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看同个男人照片。嘿,你知道?在阿斯加德,如果你房间里贴满男人照片,只能说明你是个基佬……”
“金宫禁卫都像你这啰嗦?”
红色,黑色,白色,绿色……
密密麻麻字条、照片和档案散页被钉在墙壁上,占满每寸空间,那些图钉牵引着棉线,令它们纵横来去,交织成繁复庞大网。
桌子上,墙上,地上,甚至床上都堆满卷宗和档案。
就好像蜘蛛巢穴。
那个头发斑白男人背对着他,蹲坐在杂乱档案里,凝视着空中无数飞跨棉线,出神思索着什。
并非是来自于外表威慑或者言语压迫,而是种直觉……种草食动物躲避天敌危机和恐惧感。
他吞口吐沫,鼓起勇气,敲响门。
门后片寂静,无人回应,可错觉样寒意越发浓郁。
他犹豫下,再度敲响门扉。
这次,他僵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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