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挂着阿斯加德海运公司标志。
“看来你家族已经放弃你,阿斯加德大使馆在撤胞时候竟然也不知道有你。”
理查叹息,拍拍
“只有父亲继承者才有上战场资格,轮不到。早在离开阿斯加德时候,就已经被放弃。”
塞勒冷淡地说:“在阿斯加德,荣耀死亡从不眷顾这样软弱者。”
“能活下来也没什不好。”
理查摇头:“不论胜利和失败,战争总是残酷。也希望他它不要到来,但如今看来,这只能是奢望。”
塞勒没有说话。
沉默过后,塞勒抬起头,深呼吸,摇头。
“不,大概不会回来。”
“那真是遗憾。”
理查淡淡地说:“如果战争结束话,是欢迎您这样人来阿瓦隆,不论是旅行也好,求学也好。阿瓦隆是个好地方,从小在这里长大,它有时候会闹别扭,让外来人很难喜欢,但到最后,相信外来人在这里都会有自己归处。”
塞勒摇头,神情复杂。
,像是逃样。
只留下女孩儿怔怔站在房间里,看着空空荡荡切。
直到马车开动起来,塞勒才听见身后呼喊声,他从马车窗户里钻出头,看到五楼窗口上,那个女孩儿向着她喊着什。
可是塞勒听不清楚。
马车没有停下,在车夫鞭挞之下,渐行渐远,直到拐过皇后大道,再也看不清她在哪里。她被这个城市淹没。
他闭上眼睛。
没有过多久,马车速度便放慢,已经快要到港口。
隐隐可以看到港口片忙碌,相较往日有条不紊,现在却加速得飞快,不断有船入港,也有船离去。
对于消息灵通人来说,战争风声已经近,很多与此无关人都不愿意再留在这里。
而就在视线之中,艘庞大客船在汽笛声中离岗。
他看上去不像是个阿斯加德人,不魁梧,也不粗豪,面目清秀,和他父亲和几个哥哥截然不同。
软弱又沉默。
看上去连个老鼠都杀不死。
在阿瓦隆几年,没有人知道他是火河氏族族长儿子,他也从没有跟人讲过自己家乡。
“回到阿斯加德之后,你会上战场?”理查问。
塞勒失落回到车厢里,瘫倒在椅子上,眼眶有些发红。
“抱歉。”
理查将张手帕递给他,“知道这个决定对于你很残忍,但希望你能明白,你回阿斯加德去,对所有人都好。”
塞勒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他。
“如果你真想她,战争结束之后回这里来吧。”理查收回被无视手帕,淡淡地说:“相比离别,等待总是美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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