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下水杯,闭上眼睛,思索片刻之后,睁开眼瞳:“先是国民议会,然后是财政部,算算时间,禁军和陆军已经被你把持在手里吧?”
“还差点。”
唐璜如实回答:“艾德里安很油滑,到现在还没有答应条件。”
“不着急,他是选陆军大臣,知道他。”皇帝评价道:“典型墙头草,知道你用得上他,在没死之前他不会表态。”
唐璜听,点头:“听起来快。”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侍女慌乱地为他拭去嘴角漏下来口水,他脑袋还在微微颤抖,斜斜地依靠在床头,向着唐璜招手:
“过来,儿子,走进些。”
唐璜笑:“好,父亲。”
很快,其他无关人都离开,寂静宫殿里,只有铜炉中药材燃烧,发出细碎声音。
“父亲,身体好些?”
微笑,“可能是留您太久,令外面流传些奇怪谣言,但相信,很快,流言会在真相面前消散。下人不懂事,冒犯您,请您不要介意。接下来还有话想要对父亲说,请您自便。”
皇后面色抽搐着,在唐璜前进之下步步后退。她低着头,躲开唐璜视线,却看到他靴子上残留猩红。
像是从血中踏过。
“对于您弟弟事情,很抱歉。”唐璜在她身边停下脚步,将个破碎纹章放在她掌心里:“他让没有选择。”
皇后愣住,猛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唐璜,神情变得扭曲起来,五指死死地握着那个铁纹章,几乎将手掌割裂。
“是啊,快。”
皇帝颔首,神情忧愁:“恐怕是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皇帝吧?苦苦等待辈子,结果只在皇位上呆两个月。”
“历史会铭记你,父亲。”
“谁在乎?”
皇帝嘲弄地笑,抬起眼睛看着他:“死之后,善待皇后,她是个蠢女人,坏不你事。你
唐璜关切为他将乱发梳理到脑后,坐在床前。
“给点热水,胃难受。”
皇帝叹息,捧着“儿子”递上来水杯,摇头感叹:“儿子,你这个毒药,不太行……‘郁金香’虽然保险,但毒发时间太长,而且味道也怪,放在红酒里会影响食欲。”
唐璜眉头微微挑起,并没有说话。
“当年你伯父也是这死,你比当时下药手段好多。”
“你……”
她张口,想要尖叫,却听见身后传来沙哑声音。
“是唐璜?”
病床上男人从昏睡中醒来,艰难地睁开眼睛,碧绿眸子里带着灰白阴翳,衰败中带着丝令人恐惧寒意。
明明已经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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