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他收回视线，不想再多说什
。
说实话，他有些后悔自己
选择。
虽然早就做好
老修女是狂信徒准备，但
老修女愣
下，沉默许久。
“是这样啊，
还活着……”
她看着自己手掌上皱纹，轻声呢喃：“神明爱。”
“不恨？”
叶清玄看着她平和神情，忽然问道：“你应该还有记忆吧？还记得教团那些人对你做什。”
他放下书稿，回过头，看到石床上老修女神情已经变得安详起来，像是陷入长眠，她手指头微微颤抖着。
终于，再度睁开眼睛。
这次眼瞳中不再空空荡荡，而是苍老又浑浊，带着痛苦冲刷成阴翳。
她呆滞地看着破碎顶穹，视线又落在叶清玄身上，看到他领口教徽，轻声呢喃：“这里……是天国？”
叶清玄缓缓摇头：“很遗憾，嬷嬷，你并未因自己虔诚和善行升上天国。神不曾接纳你，所以你留在人间。”
这是个棘手问题。
现在舒伯特权杖就化作种子藏在她意识里，如果独腿男人敢这做话，别说圣城，叶青玄都绕不他。
看来是真没什办法。
叶青玄叹息，挥手：“都半夜，大家去休息吧，没必要在这儿守着。”
很快，大师们都散。
老修女陷入沉默，许久。
“还记得那些天，有很多大主教都跟说过话，圣座也曾嘉许过——”她轻声说：“这大概是命运吧，能够拥有这样资质，对这来说，是件幸运事。至少，并非除祈祷之外，无是处……”
看着老修女坦然样子，不知为何，叶清玄有些不快：“哪里有人生来就是为成为消耗品？”
似是感觉到叶清玄话语中不满，老修女窘迫笑笑，“觉得……总要有人去消耗自己，不是吗？更何况，是为这个世界……”
叶清玄眼角抽搐下。
“这里是哪儿？”
“归墟。”
叶清玄回答。
老修女眼神中闪过困惑，似是听不懂他话，也不明白归墟究竟是什地方。
叶清玄叹口气：“总之，是个很麻烦地方。”
叶青玄伸手，将石床旁边火盆调整旺盛些，那道凭空燃烧火焰带来光亮，照亮他手中传承书页。
左右睡不着，不如抓紧时间研究点东西。
正好，上半夜舒伯特权杖带给他很多灵感，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个什样宿命之章。
叶青玄准备抓紧时间完善，最好这两天，鼓作气将宿命之章彻底搞定，然后等着搭成就权杖顺风车。
没过多久，叶青玄听到呼吸声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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