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提出不同
看法，第二帝子先是愣
下，然后恭敬地看向老乐师，请教道：“那在您看来呢？”
虽然贵为第二帝子，但在这位老者之前，他地位可没什
显摆地方。
老者可是他母族为他准备依仗，哪怕他将来成为皇帝，也要重用他来辅佐自己。
早在四十年前，老者就已经是阿斯加德权杖乐师。上任皇帝未曾死去时候，他便作为幕僚为帝国效力。更难得是，他是以纯粹启示学派成就权杖，智虑深远，很多事情第二帝子都要听从他意见。
“很简单，他不缺力量，你没发现？”
“真是群疯子啊。”他轻声呢喃。
“谁说不是呢？”
帕格尼尼笑容越发讥诮：“神仆人比堕落者更疯狂，难道不合理？”
……
……
归墟天空被火光点燃。
权杖乐理从其中迸发，只是余波，便将漆黑夜空化作动乱海洋。
所有乐师都被惊醒，仰天凝望。
“真热闹啊。”
纳贝里士站在破碎钟楼顶端，向着南方瞭望，“这大事情，不能掺手话，太遗憾。不能再接近点？”
老乐师淡淡地说道：“他不缺力量，也不缺名声和钱，甚至连地位都不缺。你仔细数数，在情报里，他有多少让别
“这多天之后，那位大审判长也忍不住？”
北方，那位第二帝子凝视着天空，眼神戏谑：“亲手向归墟献祭个圣徒，足以令他摆脱教团钳制，直接成为权杖吧？”
“不定。”
在他身旁，苍老乐师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中泥板，手里抓着刀笔，在干透泥板上写下连串楔形音符，拂去土屑之后，将泥板丢到边去。在他身旁，泥板已经堆积成山。
老乐师信手抓，泥土涌动，土壤汇聚，水汽蒸腾中，块新泥板又在手中成型，他埋头楔刻着，像是根本不在意远处动乱。
似男似女美貌少年站在他身后，静静地伫立，听到他声音，缓缓摇头：“为你安全，这个距离就是极限。”
“他们杀
？”纳贝里士。
“不是那些水货权杖，是圣徒。”
帕格尼尼嘴角勾起冷笑：“教团那套把戏，这多年还没变过。舒伯特没有继承者，也没有人能继承他才华，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运行。舍弃掉他来换取归墟力量，简直再划算不过但舒伯特乐理中肯定还有更深层条令，如果她感应到你身上窜变乐理，定会拉着你自爆——反正结果都是死，为什不死得对教团更有好处？”
沉默中，纳贝里士想到个圣徒抱着自己爆炸场景，忍不住士打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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